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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他觉得安棠护着贺言郁是出于爱他,但是,叶听娅却用一种很荒诞的比喻跟他说——

你随手施舍路边的乞丐,难道是因为爱他吗?

虽然安棠现在也是护着贺言郁,但他真的觉得那是一种很自然的表现。

眼下叶听娅也看不透,她说:“当初发生车祸的时候,是贺言郁奋不顾身保护棠棠,他如今既不良于行又失忆,棠棠对他应该心有愧疚,对他好或许也是想弥补吧。”

“是吗?可能有这个原因。”安仁叹了口气,感慨道:“但我觉得这跟贺言郁越来越像淮之脱不了干系。”

*

客厅,安棠在收象棋,同时不忘叨叨:“不会下象棋还敢跟我爸切磋,你也不怕输得太难看。”

贺言郁不恼,修长的手指拿着牙签扎了块哈密瓜喂到她嘴边,笑道:“这不还有棠棠帮我吗?”

“那我要是不帮呢?”

安棠说完,吃了块水果,哈密瓜又甜又脆,她很喜欢。

“那也没关系,只要咱爸开心了,一切都好。”

贺言郁不在乎输赢,他会象棋,但这并不妨碍他假装不会,然后借此来讨好未来岳父。

闻言,安棠瞅了他一眼,“哄我妈,还讨好我爸,你可真行。”

男人扎了颗阳光玫瑰喂给她,温和一笑,“不这么做,万一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他们要是不喜欢我,就不会认可我,更不会让你嫁给我。”

安棠:“……”

贺言郁伸手把人抱到腿上,手臂圈着她的腰,轻轻啄了啄安棠的嘴角,甜意蔓延而至。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嗓音低磁:“棠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她推了推贺言郁的脑袋,万分嫌弃:“你怎么成天都想着结婚,腻不腻?”

“结婚不好吗?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男人握着她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

安棠被他动不动就亲搞得有些受不住,逮着机会就亲,什么地方都亲,也不嫌害臊。

她抽回手,笑道:“结了婚也不一定会永远在一起,还可以离婚。”

闻言,男人的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咻地收紧,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唇瓣,眼底藏着不可窥视的郁气,“棠棠,我们还没结婚,你就想着离婚。”

“这不是在假设嘛。”

“假设也不行。”

安棠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不吉利。”

素来不信这些东西的男人,却在这方面有着异常的执拗。

晚上吃了饭,八点的时候,大家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主要是图一团聚的氛围。

茶几上摆满吃的,安棠已经找了处绝佳位置,脱了鞋,身上盖着小毛毯,怀里抱着小碟子嗑瓜子。

贺言郁坐在她身边,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除夕夜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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