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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刚刚只是被误以为是不小心走丢的病人?这个想法很快被我否定,你见过医院把制服从大白改大黑?
“Jamie的床在那。”离我较近的一位突然出声。
“嗯?”我困惑地看着她,没有明白。
“你难道不是来代替Jamie的吗?她的床在那。”这是一个披着一头褐栗色长发的白人姑娘,她指了个床位后接着继续摆弄她的指甲。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床浅蓝色的被单被套,被套边缘有着几抹不易察觉的淡粉色印记。
所以现在开始分床位了?
我环顾四周,一面墙上的窗被铆钉用木材钉得死死的,唯一在往这房间里换着气的是头顶的中央空调。
也许是该问问这房里唯一的‘活人’了,我踱回了最初始给我指床位的姑娘身边。
“我能坐这么?”
她瞥了我一样,继续摆弄自己的指甲。
我就当她默认了。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绝不可能是群居宿舍楼,除非这里教的是只需要发呆就好的佛学。
她用左手拇指指腹划过右手的大拇指指甲,一脸麻木地回应:“习惯就好了。”
看来这个房间里没有‘活人’……
门突然被打开,门口的男人依旧一身侍者服,不过从体型看得出,不是先前的那位。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也是个男人,从我这个角落看不清脸。
所有的女孩都将视线投向门口,脸上的神情也绝多数麻木的可以。
靠外面的男人看似随手指了一个女孩,接着那个女孩就顺从的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门口,脚步声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又消失了。
这匪夷所思的堪称侦探悬疑剧呀。
“到了晚上这种现象就是家常便饭,趁时间还早还不如睡一会。”她继续研究着自己的指甲。
“你除了弄你的指甲敢不敢做些其他事?”我现在依旧一头雾水。
她终于停下摆弄自己的手,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我:“即使是新来的我也没看过你这么蠢的,这里可不是旅馆。”
所以你可以给你口中愚蠢的我解释一下吗?
“看到角落里的那个吗?三个月前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了,看样子已经在这呆了几个年头了,现在已经傻了。所以你还是快点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然下场就和她一样。”她换了一只手,继续研究指甲上的纹路。
“你叫什么?”
“Moira ,不过你的名字在这没用,没人上你时会问你名字。”她不屑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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