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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过身,尝试掩住左臂的伤口,“Esta冷静点,看,我不是完完整整站在你面前吗?连块肉都没掉。”掉了几层皮罢了。
“不费话了,上午第一节课快开始了!”Esta拉住我冰凉的手,直奔教学楼。
我,讨厌跑步。
我,要先去医务室。
我,不想得破伤风。
我,又忘了要……手机号。
10第十通电话
有人说,恐怖的不是不知选哪一条路,而是唯一的路大雾弥漫。
而我认为,恐怖的,是前面没有路。
***
踏出隔音效果良好的大红铁皮,额头差点亲吻上一扇门。
如果说,知道地点就能回去,那么现在是不是只要找个人问到这里是哪我就可以回学校继续享受双休日了?
左臂上的伤口当初伤得不深,现在只剩一条浅浅的痕迹。从医院回去后,我天天穿着长袖去掩盖那条‘来路不明’的印记。
面前是一扇木质的咖啡色办公门,铭牌离我的额尖只有几毫米。眼球还未聚焦上那块近处的铭牌,门就朝内被打开了。
按照最爱我的Mr.Telephone的思路,接下来出来的人要么满手鲜血,眼角摄出要吃人的光;要么三五大粗,直接给我一拳。
金边眼镜,发型整洁,西装笔挺。我,错了?
“我等你多时了,进来吧。”他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等我反应过来时,脚已经先我一步迈了进去。思维迟钝不是我的错,在进陌生男人的办公室前大脑不思考就是我的不对了。
后悔晚了,门已经在背后关上了。
房间内的布置是很寻常的办公装饰:百叶窗,黑长桌,墙角一株耷拉着几根叶子的绿色盆栽。
男人绕过办公桌,坐在电脑椅上,一举一动都很得体,即使不是商业成功人士,也不会是建筑地的泥水匠。“坐吧。”
我坐到办公桌正对面的矮沙发上,看着他将桌上的一盏台灯打开,暖暖的黄色晕上了黑色的长桌桌面。我,坐等后文。
“你好,Miss Pepian,这是你的第一次治疗。”他从桌角翻开一份文档,翻阅起来。
“我想,Mr.嗯……”
“Howard.”
“OK,Mr.Howard,我想你弄错了,我不是Miss Pep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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