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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随:“……”
他附和着点点头,片刻,不禁茫然起来。
十四爷……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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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正提笔写着什么,忽然觉得鼻尖有点痒。
书房外,响起管事低低的禀报声:“爷,侧福晋遣人端来绿豆百合汤,说让您歇息一会儿。”
他一怔,搁下笔道:“端进来吧。”
不多时,沁凉的瓷碗摆在面前,多尔衮垂目看着汤品,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管事进来端碗,见此暗叹一声,爷向来不食绿豆,侧福晋入府几月,竟还不知晓爷的喜好,而爷……唉。
他说不出什么话了。
管事走后,又有侍从前来禀报,语气有些结巴:“琪琪格福晋……为明日狩猎闹得厉害……”
这是多尔衮放在后院的眼线之一。
虽达不到无孔不入,女眷说了什么话,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地步,但如今不比小玉儿掌家之时,他专注前朝从不操心,为府中安定,他必须这么做。
闻言,多尔衮眼神一冷,又有些头疼,半晌道:“叫她一并去吧。”
侍从一喜,忙不迭应是。
他们府上伺候的奴才,不喜欢侧福晋,也不喜欢琪琪格福晋,只是国狩这样盛大的场合,各府向来都是大福晋与福晋出席。
只有一个侧福晋跟着,爷面上如何过得去?
随即陷入隐忧,瞧她们那水火不容的架势,不要给贝勒府丢脸才好。
……
翌日天朗气清,宫中仪仗逶迤,清宁宫大福晋与关雎宫福晋共坐高台之上。
按照惯例,第一只箭由大汗射出,以显国主之威。只见猎物狂奔而去,皇太极凤眼微眯,伴随撕裂空气的声响——弯弓搭箭,一箭封喉。
四周传来山呼海啸的叫好声,裹挟着崇敬直冲云霄。鳌拜站如青松,他身旁的多铎轻吸一口气,满脸跃跃欲试,转身拍拍他的肩:“鳌拜统领。”
这是自成婚以后,十五贝勒头一次主动站在他的面前。鳌拜一愣,朝正对面的十四贝勒望去,随即在心底暗暗思索。
多铎有心问他待小玉儿如何,憋了又憋,终是开不了口:“不如我们来比试比试?”
摔跤输给了他,如吃饭喝水般的骑射定能胜他一头。
鳌拜拱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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