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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旧物?就连皇位都是从皇兄处继承的,照你怎么说,皇位也是旧物了?”蔺洵见势不对,立刻接话。
礼官憋红了一张脸,呐呐无言的退下去。
既然没人在小节上纠缠,此事很快就商定好了,登基大典就安排在三日后。
礼仪又繁琐又复杂,蔺洵光是看着都够累人的,可大将军看起来神采奕奕一点没见疲累。
他坐在属于皇帝的宝座上,突然自己研墨写了一张纸,写好之后让蔺洵交给传旨太监,还叮嘱他务必不能偷看。
蔺洵莫名其妙的把旨意叫了出去,传旨太监展开一瞧,惊的差点摔一跤。
“这写的什么?”因为答应不偷看,蔺洵好奇的问,不偷看他可以问看过的人嘛!
传旨太监瞧着上面那特意夹的纸条,战战兢兢的回答:“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还吓成那个样子?蔺洵才不信。
“奴才去传旨意了。”太监一看这情景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第一道旨意啊,是大赦天下还是休整民生呢?
接触到这道旨意的翰林院秉笔差点吓死,抖抖索索的不敢往下传,他们几个人推来推去,终于找到一个背黑锅的,让他亲自去问问新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立太子啊!”新帝诧异的说,“继立后嗣不是最重要的事吗?难道朕做的不对?”
继立后嗣是对的,本来就算新帝不提,他们也要说起纳后宫的事,毕竟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嘛!小皇帝不就是因为没有子嗣才大位旁落的吗?只是....
为什么新帝立的是个外姓旁人?翰林院表示他脑补了很多不可说的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 逃荒路上的举人(二十九)
“哈!立后嗣你们要说,不立也要说,就横竖都有意见呗!”新帝小声逼逼,秉笔假装自己没听见,忠心耿耿的说:“皇上,确立后嗣是大事,需要慎之又慎,至于人选那也需要跟朝臣们商议后再来决定。”
“喔,那你们说说,朕该立谁?”大将军饶有兴致的反问他。
秉笔语塞,这个问题....他就是再没脑子也不敢回答啊!
因为目前大将军是没有后嗣的,这里头还有一桩旧闻。他们隐隐知道,但当面说出来就是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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