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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猛拍大腿:“对啊,私人恩怨这多正常!谁要是得罪我,那必须□□啊!”他话锋一转,“但是,明溪你常年待在京城,偶尔会回门巡视产业。而蔺洵呢在人生的前二十年根本就没跨出过曲州的地界,你两唯一的交集就是在长州,上次商谈胰子合作的时候,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十几天吧,到底有什么私人恩怨能够让明溪下狠手呢?”
“还是明溪对舅舅有什么不满,只是想撕开我的钱袋子给我使点绊子?”
韩明溪后背刷的一下冷汗下来,他竟然还忘了这一点!再看父亲和母亲的神情,似乎也觉得他动作是为了此等原因,这倒让他犹豫究竟该承认那头时,大将军已经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自然要去查到底是谁面子这么大?竟然能够指使韩大公子做事,结果查了半天,谁也没这个胆子嘛!”毕竟现在谁敢来惹他呢?
“然后我就发现了这个。”大将军笑眯眯的说:“来人呐,传陈钱氏上堂!”
陈钱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看起来三十来岁年纪,一进议事堂眼睛都不敢乱瞟,估摸着位置扑通一声就跪下,颤声说:“见过大人,给大人磕头了。”然后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一点水不敢掺,就她这胆子,想必也不敢说假话。
“这人是谁?”韩国公觑了两眼没认出来,只有静安公主瞧着面熟,而韩明溪就是汗如雨下了,
这不是被他派人追杀的接生婆一家吗?来回禀的人不是说一家子都杀干净了吗?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陈钱氏回答道:“草民是陈钱氏,草民的婆婆当年是府上的接生婆。”
“原来是你。”静安公主点头,“难怪本宫看着眼熟,逢年过节来给本宫磕过头是吧?”
有了公主承认她的身份,陈钱氏所说又多添几分可信度。她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蔺洵眯着眼睛,这架势不对啊!摆明就是韩家的家事,他再是大将军身前得用的人,也没有掺和进家事的道理,家丑外扬等着韩国公以后削他吗?他用眼神示意,要不我就先溜了?大将军左看右看就是不接他的茬。
那边陈钱氏已经说完,她其实本来也知道的不多,就是她婆婆因为生过好几个孩子经验丰富,还稍微懂些医理,一向是接生婆的热门人选,要不然有人找上门婆婆都未必还记得这事。上门的人问是否记得韩大公子出生时胳膊上有胎记,她婆婆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说是胳膊上好像有一道比肤色稍深的长痕。
凸(艹皿艹)!蔺洵条件反射握住自己的手臂,在衣袍的遮盖下那里正好有一道长痕,在靠近臂弯的位置。刘月娘刘毅的脸庞在他面一一划过,结合之前韩明溪恐慌的表情,最后一条线索完整了,他无声的叹口气,为了原身。
原身死的不明不白,只觉得继子白眼狼狠下毒手,原来竟是这个原因,可悲,可叹!
陈钱氏说完,静安公主还是不明所以:“这又怎么了?一条小小的胎记而已,很多人长着长着就没了,或者胎记变大这都是正常的事,我儿的胎记后来用了药粉敷过,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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