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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士摇摇头走了。
在考场里下笔的人竞争,在考场外等候的亲眷也紧张,他们不仅紧张,还不敢随意问考的怎么样,毕竟接下来还有两场,很容易影响他们发挥。
小花跟小草也守在外头,什么都没准备,看那些全副武装带齐家伙事的家眷,还虚心求教该带什么东西。
“这是风寒散,这是醒神丹,这是薄荷香包。家里就得备着洗澡水。”一个来过好几次的家眷俨然找到众星捧月的感觉,十分热心介绍,“在里头一呆三天,又耗神又劳累,除了小解不能挪动,出门可不是臭了?这些东西就派上用场。”
小花连连点头,给记下脑中,还厚着脸皮问能不能匀出一些来,她们什么都没带。
那人看她们是两小姑娘,一人出那么一丁点,还真的凑出一份,小草又去换了散碎银两硬塞给他们,刚刚忙完这一切,贡院的门就开了,按照着准考证的编号鱼贯而出,各自被家人接走。
蔺洵也跟着出来,虽然待了三天,他也只是衣衫看起来皱了,有淡淡的汗味,倒是胡子长的快,三天没刮就冒出一截青茬,看起来有些颓废。
两姐妹唬了一跳,暗恨自己没准备好东西,她们从来没见过爹颓废的样子,忙上前一个扶一边,蔺洵哭笑不得:“我没事,任谁三天不梳洗都这样。”
“那我们快回客栈罢。”小花连忙叫上马车,一起赶到客栈,幸好客栈老板早有准备,在空地上多准备几个灶眼,连续不断的烧热水,才算是供应上全客栈的人用水。
本来蔺洵回来的晚,排队且有一阵,没想到小二很快就提着热水上来,老板含笑的跟在后面,似乎有话要说。蔺洵若有所思,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
果然老板想要跟楼下的书生和解,他也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只求不招报复,蔺洵沉吟后道:“道歉贵在诚意,我要是出头反而显得老板诚意不够,我瞧那书生也不像个小心眼的,老板你等考试完毕后直接去。”
老板心中忐忑,听蔺洵说后放下担忧,再去找书生道歉不提。
蔺洵这才狠狠搓澡,身上倒还罢了,头发三天不洗是真的难受,尤其是现在洗了之后只能靠着熏笼烘干,男子也蓄发,洗一次不容易。
蔺洵在自家改进过洗头洗澡用的物件,把木桶悬高用木塞控制水流,流水带走污垢更干净,不过出门在外嘛,只能将就着点。
休息一日后再次入场,如此重复三次,乡试才算是彻底结束,这次一出考场,蔺洵就瞧见有考生激动的把家人手里的书摔出老远。
“去你的!”宛如高考结束后撕书缓解压力的学生。
何必呢大兄弟,丢了还不是捡回来?
蔺洵摇摇头走开,他管不着别人,再说能缓解压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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