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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我给指完路就走了,路上跌了一跤,又倒回去换鞋子。”杏儿婶连道晦气,这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鞋能干。
杏儿婶捧着红枣水暖手,一边凑过来看绒花怎么搓,寒气驱走,屋里就剩下热火朝天,等学会怎么搓绒条的婶子们推出学的最好的杏儿婶让她练手,杏儿婶自告奋勇坐在工具架旁边,刚要下手就听到敲门声,有人站在门外大声喊,“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谁啊!”打扰人清静,屋外那么冷,小花站起来套上厚衣裳,“我去问问。”
众人隔着窗户油纸,隐隐看到门外站了个十几个人,还带着不少东西,都好奇看向那个方向。
小花抬起门栓打开门,“您有事吗?”
屋外除了人,还有一架豪华精致的马车,四角挂着避风灯,大雪天都浇不灭的香气扑鼻而来,神骏的马匹刨着四蹄,而站在屋檐下的中年男人如蒙大赦,“姑娘,我想问问蔺家怎么走?”
“嗯?您要的是双木林,还是廉颇蔺相如的蔺?”
小姑娘脆豆似的声音传进马车里,马车里的少年似有所感掀起车帘,正好瞧见俏生生立着的姑娘,一张雪白小脸在衣领梨半遮半掩,只露出那双柔柔的眼睛,那双眼睛曾经柔柔的看着他,低声唤他少爷。
于是一声“珍珠?”就这么脱口而出。
小花皱眉,什么珍珠?她理都没理转过头来,“您找哪家啊?您说清楚我好指路。”大雪天站在外头,冻着玩儿吗?
“我找蔺家,也是找你。”少年从马车上跳下,神情温和,“你过的好吗?”
“我?”小花指着自己,莫名其妙的,“我在自己家里,当然过的挺好的。”
“是吗?”少年再往前一步,却尴尬的发现少女比她高了小半个头,兼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只能打哈哈,“是挺好的。”一段时间不见,长这么高。
其实小花本就比少年大一两岁,且女孩生长期本来就窜的快,自然显得比少年高。
少年也就是杜家的杜堂昀,正在心疼珍珠跟自己的陌生,当初祖母放了珍珠的身契他毫不知情,等晓得时,珍珠人都被带走了,他扭着祖母闹也没法挽回。
越想越想不通,所以才趁着家里大人们外出上香的机会过来找珍珠,想要珍珠跟自个回去。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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