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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椽何尝不知道国内女单的形势,但在这种公开场合宝曼吟唱白脸,他就必须得唱红脸。
“嗯嗯,好现象。”宝曼吟心不在焉符合:“我记得去年世界大奖赛上,米国女单索菲亚的延迟跳跃令人叹为观止,那个3A的GOE被加到满分,今年青年组第一名大概率也是她的,男单那边,弗雷迪的后内结环四周跳浮腿搭冰,isu却没有减分,樱花的小男单四周跳用刃模糊,isu也没有扣分……这种情况不止一例,说明什么?”
“什么?”
“说明isu在鼓励选手打造更高的技术。我觉得我们首先要做的也得是鼓励选手,敢于把自己的成绩拿出手,不过那种靠着国籍优势在裁判眼皮子底下偷周的行为我们不提倡。”
赵椽狠狠捏了一把汗,宝姐也太敢说了。
虽然没有在央视转播,但是现场肯定有几个外媒啊。
赵椽咳两声,播音腔岔开话题:“啊对对对,每当这时呢,我们冰迷们就分外想念宝子姐,我们想念她在小天鹅音乐下的翩翩起舞,想念她在梁祝音乐中的无限魅力,想念她将技术与艺术完美融合的魄力,想念她以一己之力将华国花滑推向无人企及高度的力量!”
串串口才是真好。
措辞也是让人真想揍他。
宝曼吟一张脸上写满不快:“你这几个排比说得我好像已经去世了。”
串串:“不不不!我在表达大家喜欢你的强烈感情。”
宝曼吟终于体会到了串哥的啰嗦和语言攻击,冷着一张脸不再讲话。
这组里其实只有一个人她比较关注,那就是南方小姑娘邬雨梅。
邬雨梅在赛前合乐里跳了勾手三周和几个三二连跳的组合,不论起跳动作还是进入步法看起来都比去年有所进步。
选手陆续去往等分区,邬雨梅排在最后一位。
赵椽:“接下来上场的是邬雨梅,她的短节目选曲是四只小天鹅,来自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我觉得这么热的曲子肯定会撞。”
“恩,和杨宜童撞了。”
“嘎?”赵椽干笑:“哈,哈哈哈,这种充满紧张的期待感是怎么回事,如果记得不错杨宜童下组就上场了。”
“先看比赛吧。”
“好嘞。”
邬雨梅入场后进行短暂的30秒赛前准备。
洁白的冰面,洁白的纱裙衬托着那张白皙的脸颊。
轻松活泼的音乐响起,人们仿佛看到小天鹅整齐一致地轻轻跳跃,前脚尖碰着后脚跟行进。
冰场上也有一只翩翩起舞的天鹅。
邬雨梅压着步法逆时针滑到冰场的角落,用左足刀刃向内轻轻一压向后跃起,完成了一个漂亮的3S。
两秒钟后,屏幕上亮起了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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