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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体会到了,那不是疼,而是一张难以言说的感觉,极痛苦又欢愉。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被紧紧抱着的时候,食髓知味,刻骨铭心。
我被他吻到只能把脸偏在一边,于是就看清了镜子里的景象。
那里面映出的是两个相叠的人,肤色对比明显,霍寒川常年户外锻炼,肤色是深麦色,而我为了我荧幕中贵公子的人设,没有晒太久的太阳。
于是在强烈的对比之下,张力十足,跟那个片子里表演的人非常的像。
这一会儿亲密相拥,难分难舍。那个在下面的人,面颊染绯,如四月的桃花,眼眸含水,跟一滩春水一样,不,应该就是,现在的情景就是交响如泉水拍石,春乍起,桃花乱飞,泉水淙淙。
白色地毯上的长毛随着波浪起伏的动作,也如水中的浮萍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让无边的水花一波又一波,一波未平,风雨又起。
以往都是关了灯、黑灯瞎火的,所以我尽管知道我那动作拍出来跟影片差不多,但是实际情况比想象的更加激烈。
我看着镜中的那个满脸绯色,眼中桃花泛滥的人移开了视线,看片里的人时是两眼放光的,但是看自己,那就是羞耻了,我没眼看了,尽管我身上的那个人身材很好,比片里的人帅多了,但因为下面的是我,我看不了了。
我也没有眼看我自己,我原来真的是这么的无耻,毫无下限。
我把头扭向了窗外,今天是正月十五,外面的烟花放的比元旦节还要好看,大团的如牡丹花绽放,盛开到了极致,火树银花,璀璨绚丽,开过之后一片白光,跟我脑子里盛开的一样。
房间里的挂钟敲响了,12点了,外面的烟花放到了尾声,他的生日过完了,我躺在毛毯上闭着眼睛听钟敲响的声音,几下之后,他停下了,但他没有起来,用手试了下我的额头:“冷不冷?”
我摇了下头,我身上出了很多汗,但他身上的热度跟一床厚被子一样。
他先起身了,把我的浴袍给我披上:“去冲个澡,水热一些,别感冒了。明天拍戏的时候也注意一些。”
他是同意我去拍戏了,可惜戏已经没了。
我系上浴袍后迟疑了一会儿问他:“你还去度假吗?”我也知道我毫无下限,在没有了剧本后,我又想起这个了,所以我把头低下去了,抬不起来了。
我听见他轻声的问:“你想去吗?”
我低着头嗯了声,听着霍寒川跟我笑:“好,那我们后天就去。”
我抬头看他,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深情呢?他都不用问问我原因?
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松了口气,挫败的事我不想他知道,特别是牵扯上肖家的时候,那是让我羞于启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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