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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外,因刘肆灵放松了对人的追捕,流风此时正坐于一株大树的树枝上。
他看着树下乖巧在下方蹲着的大□□,流风打了个哈欠,心头无比瞧不上的哼哼道:“竟无用到用上了苦肉计,还真是——”
他嘲笑的“嘁”了一声,然后道:“还不得靠我。”
然后头枕着树枝,优哉游哉的看日光。
娘如今身子已好些了。
他也不必再管着那些东西,只要好好照顾好娘天下再任他遨游便足了。
……
半个时辰后,朱宝莘此时在刘肆灵的身前。
刘肆灵在以往池洌苑的屋内,朱宝莘横坐在他腿上,双手紧搂住他脖子,有点羞意又迷恋的倚靠在他怀里。
她头亲密的靠在他胸膛,呼吸都喷洒在刘肆灵的脖颈间。
刘肆灵面上却有着微微的躁。
他有点躁。
朱宝莘一直这样靠坐在他身上,亲密的依偎着他,只因她知道了他的另一个身份,而她爱的是那另一个身份。
刘肆灵觉得实在有些荒谬。
她连人的面都没见过。
刘肆灵想不过便这样问了,朱宝莘却“信誓旦旦”的回答他“见”了,问怎么见的,朱宝莘的回答,是,就偷偷摸过……
刘肆灵脑中愣了许久,才明白当初他以为她心上的人死了,她在朱府,而他也去往朱府上时,听见她曾说过的“见过,怎么没见过……”
“我怎会没见过……”
“他长得那样好……”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只是指她摸过。
刘肆灵又道:“你不是还有一个蓝颜知己?”
朱宝莘道:“哪有,一直就只有一个你……”
“还有,还有那个是,其实是祁祥,不过他不是蓝颜知己,他只是当初早些骗我,而我为了帮他隐藏他以往‘不大好’的身份,才那般透露,当时也是想拿他当挡箭牌……”
朱宝莘说着,手指在刘肆灵胸膛上画圈。
刘肆灵捉住她的手。
一直不放开了。
朱宝莘任由人握着,她此时已完全将心头的人与这人重合了起来。
人的心思就是有这么奇怪,不知道时,她只当人是刘四哥哥,知晓后,心头那种对“另一个人”的欣喜爱慕之意却就怎么也挡不住了,此时,已完全汹涌的涌了出来,令朱宝莘,悸动,心情又甜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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