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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在舒暄和离开后在桌边坐了一会儿,直到沈愿的信息发来,她慢吞吞点开未读,准备接受对方的讨伐,但眯着眼一看,并不是,只是告诉她手帕落下了。
女孩松了口气,回道:“那我明天来拿吧。”
对方又紧接着发来,“这个手帕你在哪买的?”
唐辛抿了抿唇,“不是买的,是别人给我的。”
“那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为什么问这个?
唐辛疑惑不解,但还是如实回过去,“不记得了。”
的确不记得了,当时哭得太崩溃,那人递过手帕就走了,只模糊中看到一个背影,
“不过是个男孩子。”
沈愿看着唐辛发来的回复陷入良久沉默。
他放下手机从行李箱里挑出一块手帕。沈愿从小被当女孩子养,一直到高中都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后来被取笑了,青春期男孩好面子,渐渐就不带了。
手里两条从logo到刺绣都一模一样的手帕让他陷入沉思,他的手帕是某牌子的高定,纹了他名字的缩写,不可能外面有卖,毫无疑问这就是他的手帕。
他高中之前见过在缙北的唐辛,甚至给她递过手帕?
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他是在哪里给你手帕的?”
“医院。”
他进行心理干预的那家军区医院吗?
沈愿坐在沙发上没再回应。
*
第二天一早沈愿神色复杂把手帕还了回去,唐辛接过时顺手在井边洗了。
其实她很少用这块手帕,是昨天给花换水时,不小心打翻了花瓶,正巧纸巾用完了,她就用帕子擦了擦,顺手揣在兜里想洗来着,结果给忘了。
“一条别人给你的手帕也能留这么久?”
唐辛在清水里洗去泡沫,头也没抬地回怼:“你不懂。”
我不懂?
这手帕就是我的,你倒是跟手帕主人说说我怎么不懂。
沈愿乜了眼低头洗帕子的唐辛,进了客厅。
唐辛洗干净帕子晾上,右下角的刺绣正滴着水,
SY。
可能是名字缩写吧。
一定是个很柔软的男孩子,才能在她哭得那么绝望,无人搭理的时候默默给她一块手帕,唐辛转头看向在客厅陪唐安安看动画片的人默默笑了,也许他已经长成和陈三岁一样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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