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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刚刚我们把标准放在班级里，这一次来说说在整个年级里的情况。”

楚绛把桌子上的文件往后翻了两页，上面显示的是年级相关比对图。

“这一次的试卷难度很大，相信大家在考试的时候都已经感觉到了，很多都是没有学到的内容，所以做不出来很正常，不必为此有什么负担。

综合班级平均分和零零散散的学生状况，最后我们得到的等级是……

F级。”

纸张右下角的标志清清楚楚标着这个字母。

这句话结束，F班整个班级的气压降低了很多，他们缓缓把头低了下去。

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感觉一切都没有作用，有些事情又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要是真的这么简单，那哪里来的那么对失败者啊。

而我们……真的……

楚绛看着这群孩子，声音平缓，没有对这个成绩的恼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巨大的情绪波动，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能以为自己的努力白费了，明明努力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收获之类的。

也许还有一些人会想，也许自己就是这么差劲，根本就是无药可救了，世界上的失败者那么多，凭什么自己就能成功啊，自己就是一个失败者，一辈子就这样了，不可能尝到成功的甜头。”

听到这一句话，有的人把头低的更厉害了，而有的人则是保持沉默。

“为什么这样的反应

听到我说这句话，你们不觉得愤怒吗？我在否定你们，在否定你们的未来，你们的可能性，你们为什么不愤怒”

F班学生听到这句话，没有回答。

“好……那我先给你们看个东西吧。”

楚绛把u盘中的文件转移到电脑里，PPT被投影仪放大在大黑板上，画面十分清晰。

“你们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水平吗，和其他人比起来差距在哪？

成绩单上只有简单的成绩和评级，其他的都没有，所以我把一些数据截了下来，觉得你们需要知道。”看着下面那些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楚绛再一次提醒。

“都把头低着干什么？把精神提起来一点啊小伙子们，把头抬起来！”

听到这句话，大部分人按照楚绛说的，看向大屏幕，还有一小部分人没有动作。

“那些鸡汤我也不说了，之前一直在说心灵鸡汤，你们大概也快要免疫了吧。这一次换一下，我们拿数据说话。”

“这是你们以前的样子。”

楚绛点击一个超链接按钮，显示着以前众人的表现，上课状况，成绩。

打架斗殴，旷课旷考，捉弄老师，喧闹无序，杂乱无章。

而成绩的数据分析，一连串红色字符，警告，警告，不及格……

画面继续流转，情况开始改变。没有旷课现象，学生认真听课，甚至开始有人问问题。

“这是我们这个学期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