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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椅子的角度和高度都如此刁钻,哪里还能再多容下一个人。
无人机都容不下。
鹿溪笑眯眯:“好的老师,辛苦你了,那你在底下休息一会儿吧。”
【啊啊啊这个女人!这个笑!她绝对是故意的!】
【笑死了,她是不是要跟光光说悄悄话】
【鹿鹿:除了卧室只有天上是最清净的,可以跟老公安静谈恋爱……不对,卧室也没法清静,卧室要陪老公锻炼身体做运动,嘤嘤 QAQ】
【没事,看不见了我们也可以听……卧槽,光光摸鹿鹿的脸了!别只拍背后啊绕到前面给我们看看正脸!】
【姐妹,正脸拍不着了,正脸是汪洋大海】
薄光年突然伸手,碰到鹿溪的脸颊,她微怔一下睁圆眼:“怎么了?”
薄总言简意赅:“头发。”
两个人正面深夜的大海,她耳后的长发北风吹乱,鬓角毛茸茸的。
他看到了,几乎忍不住伸手,想帮她拨开。
鹿溪眉眼一弯:“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安静说话了。”
薄光年提醒她:“有麦。”
声音还听得见。
鹿溪:“我们比手语吧。”
薄光年:“……”
鹿溪其实并不太介意别人能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她只是想单独跟薄光年在一起坐一会儿。
什么也不做,就……坐着。
这个事情在卧室里的确很难达成,每次两个人回住处时间都很晚了,交流的话题永远都是:
你今天的工作处理完了吗?
洗澡了吗?
做吗?
这么一想,鹿溪觉得薄光年还是有进步的。
毕竟以前,他俩每次见面,他问的都只有:
做吗?
海风迎面来,海滩的另一侧灯火绵延,酒店和酒吧们都营业到深夜,在她背后模糊成一片缠绵的光影。
薄光年见她掰着指头思考不说话,伸手捏住她的脸:“在想什么?”
鹿溪小声:“噫。”
他最近好像养成了新习惯,每次想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去,都会轻捏一捏她的脸颊。
就……
亲昵又,色气。
因为每次他伸手将她的脑袋转过去,她都会忍不住生发出一种错觉,就是他要吻他。
可他又每次都不亲,距离这样近,呼吸交融,他仍然目光冷静、瞳仁清明,就只是看着。
鹿溪忍不住叹口气:“在想,要感谢付司晨,如果不是她,我没机会跟你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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