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你这个人!(后入)春宫图(1 / 2)
说完,他便一股脑儿迈着长腿进了马车。
赵一赵二两人也不懂他们王爷此笑何意,只好一个两个默契地都不说话,看着赵怀闻进了马车,两人跃起坐在了前面驭车。
马车里的赵怀闻小心翼翼将手中的信封展开,仔仔细细地瞧着。
她终于知道本王在“解药”里种了毒了?
赵怀闻看到信里颜若写着肩膀上的毒每每发作,蚀骨钻心,他的心里竟不由得紧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又看到最后,才知颜若请他下朝时城中客栈一见,嘴角抽搐了一下,又细细将此信收好,塞进了朝服的夹衣中。
城中二楼的隐蔽厢房中,颜若正受着肩膀上的毒的给她的无尽痛楚,本想好好坐在凳子上,可没料到这毒越发厉害,渐渐的她全身力气也使不上来,只好愣愣摔倒痛得躺在了地上。
如若不是无可奈何,颜若万般不愿再同怀王有丝毫瓜葛,只是这毒发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厉害,她真怕自己有一天会毒发而亡。
眼下,保住性命才是头等大事!她要活着,活着!
颜若竭尽力气探着头望着窗外,算一算时辰,此时应该是下朝了……
颜若想着,便听到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见那人的靴子和衣裳的下摆,一瞧,便知是赵怀闻。
她不想自己在赵怀闻面前如此难堪,一只手搭上桌角,一只手撑地,硬生生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了凳子上。
赵怀闻见她脸色发白,嘴唇青紫,便知是她毒性发作,疼痛难忍,他眼神一转,将折扇展开掩面,嘴角微微一动,蹙了蹙眉。
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只听见桌上啪的一声,赵怀闻眼睛一瞥,原来是颜若将地契统统拿了出来,压在了手掌之下。
他未想到那颜若竟然如此直接,也索性摊开了说,将手中的扇子收好,微微一转身,坐在了颜若的一旁。
他眼睛望着颜若手下的地契,忍不住用折扇在她手边点了点,那颜若倒是警觉,手下立马一紧,将地契牢牢摁在桌上,又伸出一只手,学着赵怀闻的模样,在桌上用两只手指轻点了两下,她此番是想告诉他,想要地契,便拿解药来换。
停了手里的动作,颜若忽然抬眼,眼神狠狠地瞪着赵怀闻,看得他也是心里一毛。赵怀闻对上了她的眼神,便知道了她是想要解药的意思,嘴角微微一弯,眼睛里又在盘算着什么,从腰间掏出来一个样式精秀的小瓶子,轻轻稳稳放在了桌上。
此时的颜若早已被毒性搅得浑身难受至极,强撑着一点意识,眼神一直停在桌上的小药瓶上,她怕赵怀闻又在解药里弄什么花样,迟迟未出手拿过来。
赵怀闻见她迟迟未动,皱了皱眉,爽快地从药瓶子里倒出来一颗黑色的药丸儿一口吞了进去。
“姑娘如此怀疑?此番可信了我?”
他说得还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悠然自得。
肩膀上的疼痛已容不得她细细思考,眼见赵怀闻也吃下那瓶子里的药,颜若稍稍松了口气,此刻只好信了他,拿起小药瓶子倒出了一颗扔进了嘴里。
赵怀闻见颜若终于吞下那药,嘴角不自觉动了一下,一只手甩开扇子轻轻得朝自己这边扇着风,另一只便顺手从桌上将地契拿了过来。
“今天的天可真是热啊!”
赵怀闻手中的扇子还一直扇着,话音未落,就听见轰得一声,颜若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连凳子也倒翻在地。
额——额——
她说不出话,只好张开嘴巴用尽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两只手牢牢抵着肚子,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额头上便布满了汗珠,顺着眼尾留下,已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她这才知自己又遭赵怀闻骗了一遭,只觉得肚子里像是雄雄的火在烧一般,烧得她仿佛置身炼狱,烧得她不见光明……
“姑娘如此大意,想必这药毒性甚强。”
赵怀闻的声音在颜若听来分明就是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往她心上扎,靠着仅剩的一点意识,她慢慢抬眼望他,眼眶通红,眼神里混着说不尽的绝望无奈和凉薄心寒,像是牢狱里上了锁的铁链一般冰冷。
赵怀闻此刻已站起身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颜若的身前,用他轻飘飘的低音说道:“你心里定是想问,除了地契,我究竟还想要什么?”
话毕他忽然一停,又躬着腰俯视着侧躺在地上,满脸痛苦的颜若一字一字慢慢道:“除了地契,我还想要,你,这个人!”
话毕,赵怀闻突然将她拖地抱起,直直走向屏风后的床榻,还未等颜若反应过来,他已将她身下衣裳扯下,只留了个素色的肚兜,两颗鲜艳通红的乳头格外鲜艳,看得赵怀闻喉结一动,眼里闪着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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