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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佑疏一开始还做着笔记,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嫌自己垂落的发丝遮挡视线,就将头发绑在后面低低束住,笔尖划过纸面,写字记录的速度极快,认真起来的神色依旧冰冰的,要不是许若华了解她什么性子,倒有点不敢打扰了。
笔一下没刹住,写到了“我可以教”,南佑疏不解地抬眸,有些疑惑:“这也能教?能学我当然要学的。”
只见许若华身子坐直了些,一改之前的随和,似乎准备告诉南佑疏一些新世界的技巧般,面色严肃地双指招了招,真的很像一位真正的老师,等女生小心翼翼地洗耳恭听了,在她耳边耳语一番……
“姐姐!你在说什么……!”南佑疏笔都掉落,碰倒了水杯,只因许若华道,要是想学,下次在床上的时候,她手把手教,平时你不是极容易那之后哭吗,下次要哭前告诉姐姐一声,我监督你不许,眨眼。
许若华承认自己刚刚很流氓气质,抽出好些纸巾,又指尖轻点了措不及防的女生的上眼皮,害得她一只眼半闭,强行wink,继续一本正经:“我说真的啊,这种技巧只能靠练,这么惊慌做什么?“陈婉柔化”了?你看,你现在就不行,碰一碰眼睛就眨,太敏感。”
伴随着一声“咔擦”的照相记录声,许若华微微昂首,很满意这独家私照,南佑疏平时好像不怎么wink?舞台也是唱跳吸引人为主,这很好,值得珍藏。
南佑疏努力证明自己撑开眼皮,知道自己被大前辈耍了,又气又无奈,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姐姐还有这么胡来的一面,一秒两秒,许若华还想进犯,南佑疏一躲,薄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咬”住她那指尖,明显的颤抖,女人终于缩回手,不自然地用纸巾擦去那抹温润。
“那个……”南佑疏想起剧组人的八卦,终于问出自己真正想问的,“听说姐姐哭戏片酬很高,就是嗯,很高很高,大概有多少?”
望着南佑疏清咳一声,压低声音,做出人民币的手势,许若华再次被逗笑,她是不是故意的?就爱见自己的笑颜,才如此这般,本来这就没外人还一副夫妻谈家财,钱财不外露一副谨慎财迷的模样。
“想知道?”许若华也压低声线,一副隔墙有耳的模样,台灯映得她脸部轮廓更显,卷翘的睫毛每眨一下,都轻拂南佑疏心间。
“想,但是姐姐不方便说就算了。”
“作为前后辈,你这话未免有些打听行情的意思,不方便说;但作为我的未婚妻,可以透露。”
许若华出示了一个手势,南佑疏饶是平时再冷静,也因为这手势睁大瞳孔,忍不住一声气若游丝的哀嚎,心中一口血不知当吐不当吐,同样的哭戏,和姐姐比起来,自己的片酬简直像在做兼职,多了自己不知道多少番,不比不知道,一比无地自容,财务方面被妥妥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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