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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茗沈琦的未接来电有好多个,还好没有苏温杉的,不然她一定要被骂死。
姐姐呢?身边又是空落落的。
南佑疏以为她又走了,急着打着赤脚就跑下楼,却发现女人还未离开。她背对着楼梯,窗帘打开着,光影透过她的身体,有些模糊。
女人还是披着薄衫,手撑着桌子正在打电话:“嗯,是的,我是她姐姐。南佑疏她……生病了,明天回校,公司那边我已经联系了,不用担心,好那就这样谢谢老师。”
南佑疏没穿鞋,脚步轻,大抵女人酒后神经还有些麻痹,挂断后,并未发现猫下来的女生,继续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动作,愣神发呆。
实际上,许若华已经站在这里两小时了
女人这些年应酬,除了练就了一身“除了自己想醉没人能让自己醉”的技能外,还有个特殊的本领,就是酒醒后绝不断片。
昨天晚上,她对南佑疏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任何一个细微的细节,她都记得。
她站在这里只是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怎么忽视楼上那个随时会醒来的南佑疏,还好昨天没干出更出格的事……
可问题也在这,自己一夜之间,把南佑疏给包养了,还是具有法律效益的“小情人”,那之前断关系有什么用?功亏一篑,剪不断,理还乱。
如果说之前南佑疏吻她还可以解释,那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说呢?女人不想承认,可那确实是自己干出来的好事。
她没想到南佑疏昨晚会前来离她学校这么远的别墅,也没想到自己狼狈的醉相会被她撞见。
本就是因为南佑疏才心中烦闷,昨天男人提及养老一词,让她鬼使神差地回到了这坐别墅,一瓶接一瓶地灌,现在想逃也没法逃。
喝酒,误事。
身后的酒瓶响动,许若华回头,才发现南佑疏光着脚丫,站在地板上好些时候了。
“过来,看看脖子上的伤……还有耳朵上的。”
南佑疏乖巧地走过来,许若华撩开她的头发一看,还好自己昨天还是有点分寸,又帮她热敷了一下,脖子上没什么事。
鼻梁当时磕地上有些红,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至于耳朵尖尖,有一点肿。
这不能怪自己吧,谁让南佑疏干什么不好,咬自己耳朵,就算那时自己是清醒的,也会报复回去。还好消肿很快,耳朵尖不显眼,头发也恰好遮住,明天返校,问题应该不大。
“以后姐姐不要喝这么多酒,伤身。”
“与你无关。”
南佑疏就知道姐姐酒醒后会这样,掏出了自己那份文件,明明普通不过的一张纸,纸下方属于自己的红印,却明晃晃地刺了许若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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