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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播了多少时长,南佑疏就哭了多久,大臂内测被自己掐的乌青,等出去时,嗓子也已经嘶了。
想到还要录制歌曲,南佑疏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找了一个24小时无人售货机,买了份枇杷润喉糖和白桃味的苏打水。
水和糖的清凉润了润女生的喉,感觉舒服些了,以后还是不能这么放纵地哭。
南佑疏像一具失了魂的躯壳,漫无目的地在街道游荡,将近3点,别说人了,连辆车都没有,学校是回不去了。
偶尔有垃圾桶盖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不是过街老鼠饥饿地在找食,再走走,南佑疏又听到猫叫春的声音,像极了婴儿啼哭。
女生望着天上蒙乎乎的月亮,算不上皎洁,自己的眼里也含闪着些许泪花,不如去别墅那吧,再走约莫半小时就到了。
料想到保安不会放自己进,南佑疏选择再次爬墙,虽然这里安保极其严格,但自己好歹住过一段时间,对换班和保安人员都摸得一清二楚。
女生聪明,对路线记得十分清楚,为了躲开保安专门走没路灯的小道,弯弯绕绕,终于走到了熟悉的大门前,里面的灯全熄着,许久没人住。
可来了又能如何?南佑疏什么也不做,就缩在姐姐家的大门前坐下,闭上双眼。
许若华“嫌弃”地着为自己擦去满嘴油,又在自己迷迷糊糊困的不行的时候递过来一杯冲泡好的牛奶。
记忆像玻璃片,碎落在冰冷大门后门的每一处地方。
女生心口又一抽一抽,跟那次女人断绝关系后顾自走开时,一样痛。
“哐当。”
嗯?南佑疏支愣起耳朵,屏息凝神,僵住不动,约莫五分钟后,才捕捉到一丝极不易听到的细微动静。
“哐啷。”
是……从门里传出来的?
南佑疏睁大瞳孔起身,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希望,整个人都崩起来,紧张地敲了敲门。
可惜,十分钟过去了,里面再无动静。
南佑疏背过身去,嘲笑自己还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怎么会在?自己傻不傻啊,南佑疏将剩下的苏打水一饮而尽。
下一秒,门却开了。
“咳……!”
苏打水尽数呛到南佑疏的喉里,这下呛得深,有些入了气管,有些还在鼻腔里泛着难受的刺意,胸脯因为剧烈咳嗽而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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