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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过十余招,胜负难分。
进屋的顾丹生还没找到合适的观赏位置,就听到砰地一声巨响。
沈夭夭一脚踹碎了盛莲的水缸,那力道,顾丹生直接祭出痛苦面具。
“嘶——”
“难怪能灭一个雇佣兵团。”
“嗯??”
顾丹生瞪大眼,又揉了揉,院子的景分明还是那样,没什么区别,可再看又好像哪哪都不一样了。
骄阳在上,眼前的景却多朦胧,仿佛笼着晨起之雾,不太真切。
“什么情况?”
顾丹生欲推门出去,只听得“吱——”地一声。
送沈老太太回澜禧园的白从外面进来,空气中似有什么东西倏忽炸裂,白面色大变,但已是来不及,整个人被震退在外面柱墙上,嘴角流下一抹鲜血。
顾丹生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大步,放在门把上的手飞快的收了回来。
连白这样的身手都能受如此重伤,更遑论他。
院中,景御将沈夭夭缠到他身后的冷白手腕拨开,避开了这狠厉一击,抬脚在她脚腕后一勾,另一只手轻易地扶在了沈夭夭的后腰上。
“还打么?”
沈夭夭脚后跟生生往后移了半步,堪堪稳住身形,回头看着那不怀好意地手,抬脚就踹了过去。
景御嘴角微勾将手腕抬起,沈夭夭踢了个空。
随即肩上一沉,清甜的气息擦过,沈夭夭已经跃过他出现在白面前。
一根银针插入心口一寸,护住心脉。
“大小姐——”
白意识有些乱了,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沈夭夭垂着眼,没什么表情,气息很平:“嗯,睡一觉就好了。”
白很轻地眨了下眼,几乎是沈夭夭话音落下的同时就闭上了眼睛。
与其说睡,不如说昏迷更贴切。
顾丹生这时已经走了过来,担忧地问:“没事吧?怎么会这样?”
“缸破,风水局变,自成死局,他此时开门等同于强入,被反伤了。”沈夭夭言简意赅地说,“你扶他进去吧,静养几日就行。”
顾丹生花了好半天才理解清楚沈夭夭话里的意思。
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还好他没有乱动东西的习惯,否则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景御将袖口挽起,缓步过去,轻声询问:“海鲜面?”
沈夭夭仰头看了他一眼,“行。”
说完,拿起手机给老张发消息:过来把院子收拾一下。
这还是沈夭夭第一次坐在厨房里,看着做菜的人居然不是赵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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