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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找条子来,也是她的错,顶多是把那男人说上几句让他走,然后那些条子转头来和她要保护费。
这样还不如她挨顿打呢。
江蔓想好了,要是这男人打完愿意给她一点钱,她今天就可以回去买一副鸡骨炖个汤,美美吃上两天,歇个两天不站街。
要是不给钱,她也歇上一天买两个鸡蛋磕了放糖煮汤。
这样想来,身上的疼痛也减轻多了。
突然,身上的拳头消失了,紧接着是那个男人心虚地叫喊。
“阿Sir们,我没犯罪啊!”
条子来了?
江蔓仰起脑袋,脸上一块青一块紫,有的是劣质化妆品糊了,有的则是被打出来的。
“你挺嚣张啊!”其中一个制服带着不满地笑,手啪啪啪拍了拍那男人的脸。
“阿Sir,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男人显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压根不觉得自己打这个女表子泄愤是错的。
江蔓也不抱希望,她扯了扯破裂的嘴角,觉得是不是这些条子缺钱了,所以才来的。
看来鸡架子不用想,连糖鸡蛋汤都没戏了,真是亏本。
江蔓面无表情地想着。
冷冷看着站着的那几个人,然后自己一颤一颤地扶着满是青苔污垢的掉皮墙站起来。
接下来一定是要把这个男人赶走,和她要钱了吧。
那打她的男人毕竟是合法公民,而她只是个没有正经工作的流莺。
那几个制服打了几下又吓唬了几下这个男人,也有些愣住了。
面面相觑:接下来呢?
一致转头看向他们的老大:然后呢。
条子老大:我哪知道。
按照往常来说,他们应该此时已经从这个流莺这掏出一笔钱去潇洒快活了。
但是显然此刻不能照往来说。
可是这种正义之事,他们也很少干。
接下来干嘛?
一个条子眼神示意:要不把这个男人骂几句赶走,这个流莺也吆喝走不就行了。
江蔓也纳闷:这群条子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住了?
被压着拍了几个巴掌不敢反抗的男人:怎么还不放我走?
正当他们有些愣住的时候,唐月牙和冷静也走来了。
在江蔓眼里,就是两个漂亮的女孩走过来,一看就是正经富家小姐的那种。
然后那几个条子突然挺直身板,抽出了腰上的警棍,狠狠打了一下那个男人。
平日里净会喷粪的嘴里居然义正言辞地说——
“保护香江的每一个民众,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事情!”
江蔓男人:这群条子脑子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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