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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映西的我不知道?很刺耳,苦楚的神色很刺眼,激起了江晚姿少有的患得患失。
从见到?尤映西唇上奇怪伤口的那刻起愈演愈烈,江晚姿名为理智的毛孔渐渐被堵住,除了紧紧握住对?方手腕将被雨淋湿而浑然不知的人猛地塞进车里以外,她与妒火燃烧的自己?天人交战,强忍着一切好的坏的关于?碰触的欲望。
害怕自己?不知轻重伤到?尤映西。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尤映西与她,她是当局者,尤映西与檀杏,她却是旁观者。很早就?有所察觉,但那时以为檀杏是太过入戏,杀青了再见面,对?方眼中却依然暗流涌动不自知。
刚才发生了什么?
真?相?大白伴随质问?、倾诉、争吵与认知颠覆,怎样都不该演变为激烈的啃咬吧?
一片死寂,只有雨刷不知疲倦的哗哗声。驶向大道?,车流终于?疏通,小舟平稳地开着车。
雨水落在车窗上,积成水流蜿蜒而下?,尤映西余光瞥见江晚姿拿出了手机,她想也不想便要阻止:“别……”
江晚姿翻转手腕,将屏幕呈现?给尤映西,只见是《谋杀手札》的主创微信群,她没有想拨电话给谁。
尤映西缩回了手,知道?是自己?情急之下?误会?了,她紧紧咬唇:“……对?不起。”
“所以我是没有权利做决定吗?”江晚姿自嘲地笑了一声。
尤映西整个人僵住,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她的脑子里被塞进了太多信息,消化的过程像是凌迟,一刀刀地剜着嫩肉敲碎骨头,连呼吸都在隐隐作痛。
江晚姿突然的疑问?像是当头一棒,她浑身震颤,有了片刻的清醒。
当然不是,这件事从头到?尾最有权利做决定的就?是江晚姿与谢茹。
因为在以上一辈人的恩怨为起点的闭环里,江旭冬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尤映西想要的冤有头债有主根本就?是个笑话,毕竟俞淑容也欠了檀杏的债,勉强能算作两清。
但檀杏是真?的欠了江家一条人命。
下?了电梯从住宅楼走出来的时候,尤映西宛如行?尸走肉,连外面下?着雨也不知道?,饶是江晚姿举着伞朝她快速跑过来,还是不可避免地淋了雨。
头发已经在江晚姿的吩咐之下?被小舟仔细擦过一遍了,尤映西弯腰低头,捂着脸,谈不上什么造型的头发散落下?来,将她的面貌与神色尽数遮住,只剩下?将自己?封闭起来的弧形轮廓。
尤映西说话很轻,像是没有多少力气似的:“能不能晚一点再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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