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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映西手心里都是汗,将微微发白的唇轻启,乖顺地说:“我忘了,现在不咬了。”
“还想听你哭。”江晚姿亲了亲她,这句话的口吻不是要求,像是盼她给个恩赐,哭一?哭。
蓦然睁眼,玻璃窗倒映的自?己脸颊绯红,尤映西别开脸,闷声不吭,细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像是飞不过某人掌心的蝴蝶在雨中振翅,湿漉漉的。
江晚姿很满意她的反应,忍不住笑:“又开始咬,还说不是骗人?”
只见窗外走过一?个遛狗的人,好像还往这个方向望了过来,尤映西身子慢慢发软,声线不稳:“姐姐……”
“嗯,我在。”江晚姿很有分寸,将多一?分则满的感觉吊出来就透露真相?:“乖,别怕。窗户之前做过处理,外面看?不清里面。”
“我想给你快乐,不是要你丢脸,傻不傻?”
尤映西情绪平缓了一?些,她太容易痴迷于这样的细节了,江晚姿的强势里每每夹杂着体贴。强势不是男人的专属,体贴也不是女人的专属,那些迷人的特?质被?没道理地均分。如?果糅杂在一?个人身上,怎会不沦陷?
对方拨开她的头发,衬衫衣领被?扯下?来,江晚姿落下?雨点一?样的轻吻,舒服得尤映西慢慢闭眼,喉咙上下?一?滚,发出情不自?禁的闷哼。
“不要那样说,什么你的责任,不要对别人害羞,连我妈也不可以?。”一?番亲密,江晚姿将头倚在了对方的肩上,“你让我变成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还是肚量很小的小气鬼,你说该怎么办呢?”
她很懊恼,这样的懊恼是无可奈何,因为系铃的人不是她,所以?她解不了这颗悬在脖子上的铃铛。玻璃窗里映出来的面孔被?反光遮得模糊,却像是能见到那份真切得令人心疼的迷茫。
尤映西:“可是那本来就有我的责任,不是什么加戏……唔……”
江晚姿叹了口气:“你在惹我生气这件事上好像很有造诣。”
敞开一?半的白衬衫,她的手缓慢游走。
“……呃啊……”尤映西借助这扇宽幅的玻璃窗稳住自?己的身形,却羞于见到映照出来的自?己,她低头,盯着地面的瓷砖,想忘记刚才一?瞥见到的血色,颤声道歉,“对不起?……不该那么说的。”
她知道,她每次这样说都会让两个人想起?痛彻心扉的那个夏天,也是她因为自?责而选择的分开。
江晚姿:“不用道歉,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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