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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昨天怎么了?她怎么你了?”
江晚姿有才华不假,但她在感?情上的传闻就没好的,又长了一张可以作天作地的脸。秦颂像个生怕自家孩子被坏小子欺负的妈,哪知道欺负人家的是她家孩子。
尤映西:“没,是我怎么她了。”
“……你怎么她了?”
“强吻,吻了很?久。”尤映西扔了洗脸巾,在补水,“她气?都喘不上来了,我也是。”
秦颂的脸色直到她洗完脸出来了都还?是黑的,尤映西没心没肺的,还?在笑,捧着秦颂的脸安慰道:“别这样嘛,我都想通了,回不去了,做朋友就好。”
江晚姿以前是她的明月,现在也还?是,可惜明月照松岗,照大江,照沟渠,唯独不会?再照她了。
秦颂:“我觉得你真是有点……”
尤映西帮她补充:“贱。”
她坐在沙发上,喝了那杯醒酒茶,听见秦颂在耳边唠叨:“姐年?轻时候也谈过恋爱,虽然是和男的吧,但应该差不多。破镜重圆这种事,生活中实在太少了,裂痕有大有小,还?有直接缺了个角的,不是用胶水强行粘上就能完美如初。”
“我知道,我和她就是缺了个角的那类。”
秦颂愣了愣,尤映西没在看她,指尖在杯壁上搓了搓:“她有个哥哥叫江旭冬。”
当年?职业篮球队里的MVP,又高又帅,在运动?综艺里客串教练,温润又有风度,教女明星运球都用的绅士手。几年?前出事的时候名字相?关的都霸榜了,秦颂自然有所耳闻。
“那个哥哥人很?好,公?司派的车上吊着的那个平安符,你一直嫌旧,我也没扔。因为?那是他去庙里求了送给我的,我和江晚姿一人一个。”
“那么好的哥哥,被人开车行凶,那个人刚好是我妈。”
她碰着杯壁的指腹都搓白了,梳理过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有些涣散的目光。饶是经历过许多的秦颂都哑然了,一下子也明白为?什么昨天两个人的表现会?是那样,想碰又不敢碰,江晚姿看似没有留恋,但她在酒席上的关心,在车内以手作枕的温柔,这些行为?也没有更好的解释。
以前是喜欢成什么样了,才会?在感?情都变得血肉模糊以后还?这么念念不忘啊?
尤映西:“是我欠她,人命用什么都还?不了,所以她想将?我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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