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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按规矩来就行！”

把客人送走。

鹿宝儿看向余柘道：“你去安排，明天一早出门。”

“是！”

*

鹿宝儿房间。

风今吃了光了送来的所有食物，她回去的时候，他坐在窗口望着院子发呆。

消瘦的侧面剪影很有画面感，银发黑眸，脸颊过分白皙显得有几分病态感。

鹿宝儿上前，站在他身边，悠悠开口，“你平时都是怎么过的？”

“看书，看电视，上网！”风今的语气很随和，像是唠家常一样。

鹿宝儿搬了个凳子坐下道：“可有什么爱好？”

“炒股算不算？”风今回头，漂亮的眼眸像是淹没在黑夜的星星。

鹿宝儿点头，“算！”

风今却笑了，笑得脸上满是失落，“爷爷总说，让我坚持坚持，只要熬过每次苦难，就能长生不老。可我不明白，长生不老有什么意思。”

如果生活就如他那般，只能在实验室，了解外面的世界全靠网络。

他从未觉得，多活十年和少活十年有何区别。

“先不说人是否真的可以长生不老，就长生这个问题，只要是人自然是希望可以长生。”

“那你觉得，人类可以长生吗？”风今觉得，自己作为牺牲品，总要有牺牲的意义。

鹿宝儿笑而不语。

“你这个话题太过深奥，若是细细追究，牵扯太多，我也不好跟你解释。”

风今垂下眼睫，落寞低头，“老头子一意孤行，害了那么多人。我心里也清楚，根本不可能有人长生。机器人，都会有劳损报废的一天。”

“如果说，我能救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成为普通人这个事实。”

外婆既然说了她能四渡，那她肯定能找到办法救风今一命，只是救他肯定不能让他长生。

风今回眸，失落道：“你别骗我了，我这身体，多少科学家都没办法。你又有什么办法让我像普通人一样活下去。”

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要长生。

他只想像普通人一样活着，生老病死，哪怕短短几十年也足矣。

鹿宝儿不知道该怎么让他信任她。

但她有必须帮他的理由。

“我是中医，我还会很多别人不会的旁门左道，只要你相信我，总归是有办法解决。”

风今半信半疑。

他打量着鹿宝儿，看向自己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的手腕道：“你为什么会帮我？”

鹿宝儿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符出来，道：“因为我相信你将来会变成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风今感觉像是听了笑话一样，觉得有些可笑。

“像我这样的人，除了用来做实验，好像也没有其他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