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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钺不客气地拧着她的耳朵,三百六十度旋了一圈。

吉答应眼泪狂飙:“真的,哈哈,是真的,我出……”

“别喊,安静。”离钺将一个小包袱塞进她怀里,

“户籍信息、盘缠、干粮,都在里面,这就是你后半辈子的起点,拿好了。伞和蜡烛也拿着,里边有火折子。我得赶紧回去,就不跟你多说了。”

“姐姐!”吉答应忽然拽住她,“我的愿望实现了,姐姐的愿望是什么?”

“我没愿望。”

“姐姐说一个,随便什么都行,给我做参考。”

离钺沉吟:“硬要说的话,我希望盛世太平,那样我就能安稳一生、享乐一生。你自由了,好好享受人生吧。”

吉答应笑中带泪:“姐姐一定可以安安稳稳,享乐一生的。”

“嗯,保重。”离钺抱了抱她,领着王廿六他们就往回跑。

回到储秀宫附近,阵雨又至,离钺站在廊檐下,望着雨幕出神。

皇帝等在此处,不是反悔不是阻止,只为了叮嘱她一句。而那句叮嘱,意味着他知晓她迫切地送吉答应走,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她属实有些意外,意外他的冷静和包容。

豆芽咬牙切齿的:“老男人这是在套路你!”

离钺点头:“以前都是阳谋算计,突然开始走细节,花花肠子不少啊。或许也不是突然,他想对谁好时,一直挺细节的。”

“都看穿了还高兴?”

“看穿了并不意味着,收到别人的好意就不值得高兴了。”

豆芽更直白地问:“你想睡他?”

“有点儿,我淋个雨清醒一下。”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大概八分以上的喜悦,才能让一个女子把自己交出去。

对于习惯了放纵的人来说,只需一两分的喜悦,就会演变成“正好他有想法,不如把想法实施一下”。

这不行。

离钺走进雨中,朝王廿六挥了挥手:“你们等雨停,不用管我。雨夜最适合练武,我练会儿。”

脱掉帽子在大雨中溜达,脑袋瓜犹如和尚手里的木鱼,被乱锤敲打,嗡嗡回响。不仅如此,她还感受到了“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的痛楚。

豆芽看笑话:“冷静了?”

“冷静透了,贫尼现在四大皆空。”离钺捂着脸在眼睛处漏了个缝,埋头走着,“三更半夜的,要洗澡水有点难为人,我回去用凉水冲冲算了。”

“这儿的井水跟雨水没差,还有必要冲吗?”

“那就不冲了。”

离钺随意地跟豆芽扯皮。

哗啦哗啦哗啦……趟水疾行的脚步声。

离钺不禁好奇:哪个倒霉蛋这天气出门跑活啊?

哦,是皇帝。

王守贵费劲地举着伞,跟着他一路小跑;苏培盛小心地护着灯笼,不住地提醒他“当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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