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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逗起猫来旁若无人的,还很会吊猫胃口,好半天才让它吃到一条鱼。一碟子小鱼,祂能喂半个多时辰。
吉常在发现祂逗猫极其专注,便趁机溜走。不知见了谁,待小鱼差不多喂完她再回来,佯装从来没有离开过。
离钺在的话,她肯定没机会溜,但喂猫的是豆芽。
祂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发现了也装不知道。离钺在识海中对外界的感知没那么清晰,是真不知道。
“吉常在怕不是以为,我故意在跟她打配合?”离钺呵呵笑,“狗东西,我就不问你为什么了,这辈子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撸猫。”
豆芽无所谓:“不撸就不撸,反正这渣猫原本也不给撸。”
“听说懋嫔养了好几只猫,其中肯定有非常亲人、完全不高冷的。”
豆芽:“对不起,我错了。”
“晚了。”
吉常在拍打掉肩头的尘土,走过来挨着离钺坐下,笑嘻嘻地问:“不用小鱼,你怎么收服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的?乖得简直不像它。”
离钺把猫放到栏杆上,站起身道:“我不清楚你具体做了什么,以后别找我喂猫了,最好见面也当不认识。”
“别生气嘛。”吉常在赶紧抓住她的袖子,可怜巴巴地晃了晃。
“我没气。”离钺甩开她的手便走。
“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吉常在对着她的背影道,“我们都是武官家的女儿,都会功夫,都不耐烦那些条条框框,我们那么像!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离钺转身:“我父亲不是武官,你那花拳绣腿不叫功夫,功夫也不是用来翻墙会野男人的,所以我们不像。我的确不能理解你,你的对错我也不予置评,我就是觉得你蠢。我不跟蠢人做朋友,会被坑。”
吉常在小碎步追过来,又抓住离钺的手,期期艾艾地解释:“我不蠢,就说了几句话,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翻墙将把柄送到别人手里就足够愚蠢了,你还想做什么?”
吉常在小声说:“斌哥哥不是别人,不会害我的。我们发乎情止乎礼,他对我是真心的。”
“你这斌哥哥都敢冒着生命危险来祸乱宫闱,两年前你被你阿玛送给雍王时,他为何不带你私奔?黄花菜都凉透了,他来表深情了,怎么那么搞笑?”
吉常在刚要辩解,离钺叱道:“你闭嘴!我来猜猜他是怎么忽悠你的。他一定说,他爱你至深,不能为一己之私害你陷入危境,因此他不碰你。他只要时常看看你,跟你说说话,便心满意足了。这样就算哪天事情败露,你们也能辩驳说故人相见,只闲聊了几句,你们之间清清白白。”
越说越觉得可笑,“这么看来,他连为你祸乱宫闱的风险都不想担,全靠嘴炮,深情个球。”
“……”
良久,吉常在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猜?”
第32章
斌哥哥的黑心被揭露得彻底,吉常在语气郁闷:“做什么说得那般明白?其实我都懂。”
“懂还被骗?”
“没有被骗,我只是不服,凭什么我就得被当成个物件送人呢?”提及此事,吉常在满腔怨恨汩汩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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