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h)(1 / 2)
如果不是两人此时浑身赤裸,袁嘉律底下还插着男人的性器,谢衡说出这句威胁的话,她只会觉得他更多的像是在调情。
但袁嘉律知道,谢衡说出口的话,一定会不择手段做到。
曾有一次,她亲眼目睹过谢衡的狠。
那时的她第一次见到不同于往日懒散疏离的谢衡,相反,她从未看到过他眼里清晰的阴郁,像一头凶狠的狼,连命都不要,拼尽全力也不让对方好过,一击即中,绝不留有余地。
她从未觉得他可怕,在场十来个人,所有人都因心存恐惧而慌乱逃离时,只有她一个人慢慢走向了他。
那次她未曾想过逃离他,现在也是,即便是会面临他恢复记忆后的愤怒,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再次离开他更痛苦。
袁嘉律未曾得到过他,一如那颗最后也没能吃上的糖,执念缠绕心头多年,如今尝到甜头,她舍不得放弃。
袁嘉律抱紧谢衡,她仰起头,靠近去寻他的唇,而后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谢衡没躲,任由她的亲吻落下来,只是抱着她的手臂骤然紧缩。
袁嘉律无声的动作回答了她的决心。
谢衡眼睛里跳动着火苗,在她不自知的撩拨里,愈演愈烈。
两人唇齿相依,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唇瓣是很温暖柔软的触感。
心底里存了多年的遗憾一瞬间消失殆尽,她好像知道了那颗没能吃上的糖是什么味道。
袁嘉律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未闭上眼,突然风吹起窗帘,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谢衡清晰地看见她眼眸里的明亮。
她的吻技并不高超,甚至有些笨拙,舔舐啃咬,毫无章法,却让他失了镇定,性器在她体内不可抑制的跳动了几下。
待到袁嘉律气喘吁吁退开时,谢衡空出一只手扯下她扎得松散的头发,发丝倾落,尽数遮挡住她身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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