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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着脸想把前男友给鸽掉,微信消息都编辑好了又看着手机发愁。
人家说得也是,被渣了还要被鸽,自己还做不做人啊。
他想了又想,在床上打了个滚。
[不乐]:晚上粥馆见吧,请你吃潮汕粥,地址等下发你定位。
外头这个狗天气,没有三十八度他倒着走。
就这样还出去喝什么粥……要死了啊。
对方没有回消息。
温郁等了二十分钟都没等到,逐渐怀疑这种放置是什么前情人较劲之战里的钓系玩法。
然后隐隐约约听见院子外有人敲门。
怕又是哪个游客闲着蛋疼想冒险。
温郁捂着肚子在空调房里把自己裹成无尾羊,肠胃时不时痉挛一下,辣椒素估计还没有完全排出去。
敲门声消失不见,手机又震动起来。
温郁接通电话,有气无力道:“……喂?”
“开个门。”
温郁啪的挂了电话,身上还裹着被子就噔噔噔跑去了院子口,拉开门栓打开一小条缝。
闻玙穿得依旧很骚。
纯黑T恤一溜银扣系下来,长裤显得腿线条劲还特别长。
男人身上半分香水味儿没有,反而有股刚洗完澡的清爽气息。
“你现在这样,还想出去请我下馆子?”
说完作势要开门。
温郁拿肩膀把门抵着,不给开。
“我高岭之花的形象还要不要了,”他忍着不舒服道:“你穿得人模狗样过来,我棉被下头是老头衫你信不信?”
“不是不想跟我谈么,”闻玙侧头看胡同口卖菜的老太太,再回头瞧他,声音放轻:“肚子不舒服?我给你煮点小米粥。”
温郁捂着肚子往后退一步,没出息地松开了手。
他把门边的红砖踢到花圃边,小声开口。
“又欠你一桩。”
闻玙半个身子都迈进来了,听到这话觉得很有道理。
“那这样,我指挥你,你煮粥给我吃。”
温郁看向他,一脸‘你在玩我’。
“喏,巷子口有老太太在卖菜,你自己挑点小青菜,碰到带虫眼的要洗干净。”闻玙从善如流:“米淘两遍然后泡半个小时再煮,最好再叫只烧鸡回来,太素了吃不下。”
温郁裹着被子定定站了半天,分辨他是不是来真的。
男人也很有耐心:“这位朋友,是你自己说要请我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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