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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的谁不喜欢啊,只可惜东西是好东西,就是不给我,有什么用啊。
可能是我一想起游本安就心情不好,于是晚上没控制住,有点儿喝多了。
卫泊远帮我挡了几杯,我觉得两个人灌一个有点儿欺负人,也就不许他再喝了。
最后那个部门经理被我给喝趴下了,其实本来没打算给他喝倒,完全是意外,没成想他还挺争强好胜,非要和我拼出个高下。
人都趴下了,酒局自然就散了。
叫了代驾给他送回家后,我决定在附近河边儿散散步,醒醒酒。
卫泊远在后面结账,等他找到我的时候,我靠在长椅上差点儿睡着。
“特助酒量真好啊”他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
我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最开始酒量也不行,都是后来练出来的,现在不经常喝了,头几年几乎天天喝。”
那时候游本安喝出了酒精肝,医生让他戒酒。
我们自己跑销售,干这行的有句话:单子都是酒桌上谈成的。
不喝酒哪行啊,为了让他少碰酒,我不得不顶上。
那时候天天喝的抱着马桶吐,吐了几天,吐的游本安眼眶都红了,后来我就学会了扣嗓子催吐,每次喝大了都在饭店吐完再回家,再后来酒量就练出来了,也不吐了。
“看来我以后也得好好练练,说实话,我以前觉得谈生意就是谈生意,在酒桌上吃吃喝喝挺没意思的。”卫泊远摸了摸鼻子,似乎也觉得从前的自己挺幼稚的。
我头晕的厉害,胃也有些疼,把一直带着的金丝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捏了捏鼻梁,“挺正常的,你这么大年纪难免都有这种想法,我以前也不能理解喝酒谈生意的,但是酒桌文化盛行,只要在生意上场有用的,就只是一种成功的手段。只要是手段,没有不能用的,你不用,就比别人差一节。比别人差一点儿,就得被生吞了。”
“嗯,我明白啦,话说陌哥刚才光喝酒没吃饱吧,我看饭店门口有卖烧烤的,给你买了一穗烤玉米,吃吗?”
我睁开眼看向他递给我的纸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油兮兮的包装袋,里面包着烤的金黄的玉米,
原本还没有吃东西的想法,一看到却瞬间感觉到了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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