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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儿说完便气呼呼的坐到一旁的塌上不再看她了。
我心里有些纳闷便问到,你父皇下午才与我说,见你们在南边的场子打马球了,本以为你们不去诗会了,如何又去了呢
还不是她,我本来都与她说好了不去了,不想她马球打了一半便反悔了,非要拉着我去,明日我都不知道怎么向那些兄弟们赔罪呢。郑灿生气得道。
我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本来一下午走的就快累死了,这会子还要处理他们的事。
这回的事任谁一听都知道是郑烁不对,在这里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
有多大碗吃多少饭,明知道自己没有那两把刷子还非要去参加那什么劳什子的诗会。
我从小便是见惯了这个的。
去参加诗会的那些女子们,哪一个不是有着文人的清高和傲气,让你作诗你做不出来,自然有的是典故来笑话你,偏还让你挑不出错来。
阿烁她哪里听过这样的话,满宫里她是最小的。
她父皇和哥哥哪回不是有求必应的,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如今被人稍一说些什么不耐听的便受不了了。
我知如此反而一句话不说,只任由阿烁在那里哭着。
儿女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才是了,我一插手说什么,反倒让他们说我偏心不公。
且瞧着吧,明日早晨便又好好的一起出去玩了。
灿儿还好,只阿烁这小妮子,一身的坏毛病,也不想除了她哥哥谁愿意惯着她。
阿烁哭了一会儿见我们都不去哄她,才自己不哭了。
我便吩咐人开始摆膳。
一向叽叽喳喳的饭桌上,这会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了。
我吃了半晌,突然想起阿烁刚刚说的,他哥哥只顾着和簌绒姐姐吟诗作对。这句话。
我的天哪,这可是太值得我琢磨一会儿了。
我想了想给灿儿夹去了一个玫瑰乳酪。
笑了笑道,灿儿啊,你妹妹适才提起的簌絨姐姐,是谁家的女孩儿啊。
是梁中书家的幼女,也是五妹妹的伴读。灿儿边吃边道。
原是中书令家的,我早前在宫里时还见过她的,是个清秀标志的模样,你们在诗会上相处的怎么样呢。我笑着问他。
不想灿儿有些害羞,母亲,你别听阿烁乱说,我何时与人家相处了,不过是今日人家的确帮了阿烁,我为着感谢人家多说了两句话罢了。
阿烁一听也顾不上吃饭了,放下筷子道,哥,你说谎,今日下午你明明一直在跟簌絨姐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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