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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她不是小姑娘,不适合听这种口吻。
陈墨还是拒绝:我以为我们上次说好了。我自己来吧。
陈砚很配合地松了手。
陈墨站得离他远了点儿,陈砚留在原地没动。
她擦着头发,稍远处的陈砚问她:陈叔说的那个还不错的男人,为什么拒绝?
陈墨立刻答:性格不合。
陈砚笑了声:难怪陈叔和你吵架。
想起因为婚姻这两个字和长辈起的争执,陈墨也觉得烦躁,她对陈砚说:我活着,不是为了嫁人,不是为了结婚。
虽然该恋爱的年纪该放肆爱才痛快。
陈砚没表态,只上前两步将搭在胳膊上的另一条干毛巾递给陈墨,替换她用完吸了很多水的那一条。
陈墨接过,陈砚没走远,摸了她半干的发顶一下。
陈墨抬眸,在一室黑暗里看他,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总觉得他是挂着笑的。
陈墨道:别让我觉得是我又做错了。
陈砚敛了笑,静立了数秒。
陈墨把擦完的头发掖到耳后,她迈步又要离他远了些。
她走了三步,陈砚突然径直走撞到她身前,捞起她的后劲,箍住她的腰身,把她拉向他的身体,唇在黑暗里准确地压向陈墨那双饱满的红唇,用力碾了上去。
陈墨下意识地挣扎,可她的气力并不是陈砚的对手。
她想咬他,又不忍心,下不了口,最终只能放任他在她唇上碾磨完,又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身体是有记忆的陈墨可耻地发现,她的某些身体零部件,想要回应他。
这些年,陈砚曾经有多次在她需要人的时候出现在她身旁。
她需要劳动力的时候,她晚归需要人接的时候,她远行需要人送的时候他几乎都在。他好像有一种知晓她需求的能力,总能马不停蹄赶来。
陈墨和别人交谈时,会说我弟这个词。
但在陈砚面前,她从未真得这样叫过他。
陈砚骨子里的强势,接触这些年她能感觉到,她很多时候没法将他和弟弟那样一个称谓挂钩。
陈砚的吻在不断加深,陈墨想要在她那些不该有的渴求越积越多前抽/身。
可陈砚不许她走。
人的身体比言语诚实,陈墨害怕这样缠下去,她的蠢蠢欲动的渴望会暴露在他面前。
可陈砚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陈墨在感觉到他的勃/起时,身体也在他的不断揉捏下溃败一地。</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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