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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铃煞有其事的说“你想啊,哪有真的坐怀不乱的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这毛病。”

傅宛鸳托着腮,指尖轻点着脸颊,她道不觉得季长平像是有什么隐疾的样子,不过就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圣人模样。难啃的很。

浑不在意道“不是有药吗,万一真不行我就给他下了”

襄铃气的用指尖往她额头上点了点“你还非要睡了他是吧。”

傅宛鸳点了点头,愤然道“这是自然!”

身子也湿了,衣裳都脱了,竟然就得了轻飘飘的一句“时候不早了,换了衣裳就回去吧。”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见她这是铁了心了,襄铃颦起眉,一时无

话。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傅宛鸳才想起几日前就做好的发簪“你等我一下。”

说罢去房中拿了装着发簪的锦盒,递给襄铃“快看看喜不喜欢。”

另一支她已经给云因了。

“什么东西?”襄铃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打开了锦盒。

当看到里头的发簪时,眼眶登时一酸,眨了眨眼睛才抬起头“怎么送我这个?”

傅宛鸳笑了笑“我挑了两颗珍珠,去制成了簪子,你和云因一人一支。”

襄铃低头看着手中的簪子,心头是难言的暖意,她从十二岁那年被卖入凌烟楼之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

将簪子小心的放回盒中,收了起来。

正要开口,却瞥见街上,沈崇的身影一闪而过。豁然起身。

“怎么了”傅宛鸳一惊

“我看到沈崇了”襄铃皱着眉道

“你这么一说,前几日我也看到他了”

“他可有对你做什么?”襄铃一时神色紧张的看着她。

傅宛鸳摇了摇头,“我就见他从外头走过”看襄铃神色不太对劲,又问道“怎么了?”

“你以后要是再见到他,千万离他远一点”

“出什么事了?”

襄铃摇了摇头“他前几日来过凌烟楼,整个人都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她,自己身上的鞭痕就是沈崇打的。

那晚沈崇在凌烟楼喝多了酒,整个人就像疯癫了一样,用鞭子将她抽的浑身是伤。

沈崇挥着骗子,像是在发泄,满口骂着贱人,她还听到了傅宛鸳的名字。这才猜测沈崇的手必然和季长平有关系。

傅宛鸳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出了这样的事,性情大变也是情理之中。”

襄铃见一副她不甚在意的样子,立即正色道

“总之你千万听我的!再遇到沈崇就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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