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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然,稍安勿躁。你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了?”陆召用指尖刮着杯口的酒渍,慢条斯理地说,“旁人拿钱不干活最是快活,怎么到你这里反而恼羞成怒,还怪起我这个甲方来了?我多委屈。”

你委屈个屁!

“局得慢慢铺,鱼得慢慢钓。不过我现在只好奇一件事,你为什么觉得我把你当金丝雀?”陆召饶有兴致地靠坐在书桌那问我,“你是觉得我逼你跟着我走这一趟,为的是把你关起来养着?”

我没什么好脸色给陆召,毕竟他眼下做出来的举动,的确如此。

陆召微微点着头,“说实话,我还真挺想的。”他解着领带,指关节抵着结,一点点往下拉扯,动作慢得如同一只正在潜行接近猎物的兽,“不过我的这只金丝雀性子太烈了,关不得。”

他淡淡一笑:“万一他同我来个宁为玉碎,我可就亏大了。”

我分明今天是要刨根问底让陆召把话说明白的,却被他三两句话就带歪了话题。正题不过寥寥草草揭过,反而是无意的一句金丝雀让他来了兴致。

陆召看我的眼神变得晦涩不明,嘴角的笑意也更为浓烈。

我懒得同他讨论这些无意义的话题,只留下一句:“你最好是因为工作!”

陆召莞尔,“那我私心更重。”

见陆召朝我走来,我本能后退,轮椅磕到了茶几边,震得我人往前跌。陆召刚好跨了一个大步过来,双手有力地抵住了我的肩。

他双眉一皱,“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你见我就跑?”

“松手。”陆召却是将手移到了我的后腰上,我扣着他的手腕瞪着他,“干嘛?”

“疼你也不肯说,”陆召叹气道,“那我只好动手了。”

受伤的地方总会泛起神经痛,一种无可避免的后遗症。天气一阴湿度变高或者伤处遇寒就容易疼起来,仿佛有一根钉子扎在那里,光是坐着都能牵连整个后背。

“别硬撑了,行不行?”

我松了齿关,刚才硬憋的一口气散了个精光,再抵不住疼地半身折了下来。

陆召单膝跪地,把肩送了过来让我靠着,嗓子里压着模糊的笑意,“等我就等我,不能躺着等吗?非坐着是不是傻?”

我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委委屈屈冲我伸了个手,想让我拉他起来,“我给你揉腰,你却推我,修然,你过分了。”

我翻了个白眼,自己划着轮椅去找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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