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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说完,便被人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扼住了咽喉!
永远保持优雅笑意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狭长的双眼一眯,让人徒然升起一股寒意。
Godfrey抑制不住地轻舔过自己的牙齿,似乎在回味着遥远的过去。
修长苍白的手指持续紧缩,他冷眼看着满脸痛苦的女孩,嘴角往上翘了翘,形成一个温柔的弧度:“你想动裴安池?”
“啊……呕……”何雨初几乎发不出声音,整张脸憋得通红,只能奋力地摇头,“没……有!”
“这样啊,很好。”
Godfrey低沉的笑起来,一甩手便把人摔在一旁,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净了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何雨初,眼眸中隐隐有血红窜入:“记住你的话。”
“咳咳咳……咳咳……”
何雨初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救命的空气,感觉自己快要把整个胃都咳了出来。她又惊又惧地抬起头去,只见那个永远保持着优雅风度的男人此时面色阴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她心中猛地一紧,声音颤抖得厉害:“我……记住了……”
口中这样说着,可不甘的双眼死死盯住Godfrey的背影,心中在怒吼——
为什么?!
前几次碰面,Godfrey的态度还很暧昧,但从未明确地拒绝过合作,也不曾对她故意的亲近有太多抗拒,这才让她觉得自己有机会可以争取。
可为什么今天,一下子来了个180°大转弯?!
这不科学!
Godfrey离开环境高雅的会所,一刻不停地驱车回家。
几百年前的悸动清晰地传入心脏,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温暖的触感,体会到那种充满了憧憬的心情。
此时正值夜晚,潜入他人家中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裴安池的房间中没有人,关着灯,一片昏暗。
月光从玻璃窗照进来,洒在她的脸上。
她还是那样,像一具死尸般安静地躺着,面容沉寂而安详。
起起伏伏的心绪莫名得到了安抚,彻彻底底地平静下来。
Godfrey的唇畔带着一如既往的弧度,冰蓝色的双眸在月色下泛着漂亮的光泽。他轻轻牵住裴安池的手,却猛然发现——手,是凉的。
冷冰冰的,凉得彻底,和记忆中的温度完全不同。
是啊,因为魂魄不在体内,所以身体像是尸体一般冰凉。
薄唇微微张开,他像是儿时一样,眼中划过无措,转瞬即逝。
胁迫裴安池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果然是因为“被人胁迫”,才会对他好的么!
不,不是的。
裴安池只需要一言不发地、强硬地把儿时的他带走,带到安全的地方,就已经是很好地完成了他的要求了,根本没有必要帮他包扎伤口、陪他练剑、甚至是让他喝她的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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