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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汉跳起,脚蹬上墙借力,一个跟头翻到那人身后,向他后背劈去,那人反应迅速,转身格挡,聂云汉的刀顺着对方刀刃“喀啦啦”向下一滑,挽了一个刀花,顿时将他手中刀挑飞。
那人不甘心,顺势左手出爪,攻向聂云汉喉头,可此刻他已经优势全失,聂云汉向右撤了一步,轻松躲开他这一抓。
左手失利,那人右手跟上,向聂云汉左胸出拳,聂云汉左臂一弯,便将他的右臂紧紧绞住,顺势将刀刃抵在他的颈间。
“别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聂云汉将人推在墙上死死按住。
卓应闲此刻也将另一人打晕,快步跑过来,持剑相对,提防这领头的耍花招。
那人盯着聂云汉,面色冷静:“你想杀便杀,别指望能从我这里问出什么。”
“你就是真想说,我还未必信呢。”聂云汉扭头对卓应闲道,“让他好好睡一觉。”
卓应闲会意,从腰间布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丸药,然后捏住那人的下巴,将丸药塞了进去。
那人看了聂云汉一眼,眼眸深沉:“收手吧,你不知道自己在与什么人对抗,这后果你承受不起!”
聂云汉收了刀,冷冷道:“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你……你一定会……后悔……”那人费力地说完这句话,一翻白眼晕了过去,聂云汉松开手,他便顺着墙滑落在地。
被卓应闲捅穿大腿的那两个见这副情景,吓得直哆嗦,其中一人跪在地上冲聂云汉不停拱手:“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不要你们的命。”聂云汉走到他俩身边,“睡一觉就好了,啊!”
说罢,他一掌劈在两人后颈,将他俩打晕。
卓应闲看着地上四个人:“你打算怎么做?”
“老规矩。”聂云汉沉着脸,“扒衣服。”
两人忙活了好一会儿,把四人检查了一遍,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刺青纹样,衣衫发髻里也没有身份特征,乍一看,就是几个江湖浪客而已。
“还要割去头发么?”卓应闲想起在文州时他们审问独峪细作时的做法,“但我觉得他们不是独峪人。”
“他们确实不是,就算是,也没有在头顶纹人面三足乌的资格。”聂云汉蹲在一旁,端详四人,“口音服饰都可以伪装,但功夫须是从小练的,一交手就会露馅,这几个都是大曜功夫,不会是独峪人。虽说阿格楞也曾把年幼的孩子送到大曜来从小培养,但花那样心思养大的细作,不会被安排来执行这样的暗杀任务,这太浪费了。”
卓应闲动手帮脚边这人穿上衣服:“若不是独峪人,那便应该是那某乙派来阻止我们的。你之前的猜测不错,他先礼后兵,现在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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