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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汉见自己猜对,轻笑一声,注意力放在了另外两人身上。
那二人镇定自若,并没有趁火打劫,反而收了兵器站在一边,看他们刚才功夫套路,再看身形,聂云汉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却一时想不起来从哪见过。
但看这身手,分明不是猎户,若是对此地地形如此熟悉,想必也是常在这里盘桓之人。
石歧借着谢辉的臂膀站起来,冷冷看着对面两个:“苗公子与段展眉什么关系你们也清楚,我劝你们给自己留条后路,别把事情做绝!”
对面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冷笑道:“既然你们也清楚他二人的关系,又何苦负隅顽抗?乖乖把人交出来不就结了?一家人打来打去多伤感情。”
这人大约三十上下,话语间颇为轻佻,透着股陈年老油子的味儿。
“主子之间怎么闹跟我们没关系。”谢辉扶住石歧,淡淡道,“我们只管干好自己的事儿。既然大家各为其主,今天谢某若是交代在这儿,也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但只要我们还有口气在,人肯定是不会给你们的!”
两名偷袭者相视而笑,那黑衣人身侧,身穿褐衣的人道:“二位忠心护主,精神可嘉。咱们主子之间闹些情绪算是情趣,可万一你们如此执着,令我们段公子会错了意,还以为是苗公子坚持要跟他作对,令两人生了嫌隙,那该如何是好?”
聂云汉听到这儿,尤其觉得古怪,这两人真是段展眉的手下?怎么倒像是特意来挑拨离间的?
他俩真的是来抢人的么,怎么还有闲心在这儿聊天斗嘴?
很明显石歧和谢辉也被那人噎得一时气结,不知如何反驳,尤其石歧,本就重伤,这会儿指着对方“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眼看不是被打死,而要被气死了。
就在此时,洞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虽然能听得出对方刻意控制,不想发出声响,但聂云汉仍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回头看,是那高标,这人不听自己安排,竟擅自闯了进来!
这脚步声轻得很,石歧谢辉听不出,可黑衣人与褐衣人耳力却极其灵敏,登时回头,褐衣人厉声道:“谁?!”
黑衣人虽没出声,但他一个闪身便到了聂云汉隐藏的石壁后,把他和一脸茫然的高标抓了个正着,登时抽出刀来,做出御敌姿态。
高标看见这场面,顿时吓得腿软,连忙躲在聂云汉身后:“我在外头听着没动静……还以为你把里边收拾干净了呢,这才敢进来……”
“高标,你竟然把我们的藏身之地告诉外人!”谢辉一见高标气得大声咆哮,“言而无信,简直无耻!”
“是他们逼我的!我又打不过他们!”高标瑟缩地把聂云汉往前推,连声道,“我这不赶紧带人来救你们了,这是苗公子派来的人!”
石歧狐疑地打量聂云汉:“来了又不现身,鬼鬼祟祟躲在一边,不似光明磊落之辈,我们凭什么信你?!”
聂云汉气结,心道你们干的又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吗?竟还在这里倒打一耙!
他阴沉着脸,从怀中掏出苗笙手书,扔给石歧:“你们苗公子写的,自己看!”
说罢他抽出刀来,看着面前黑衣、褐衣二人:“这两位朋友,相请不如偶遇,留下来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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