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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起来,谭青也是:”啊哈哈哈哈哈哈挺适合你的,玉面郎君啊哈哈哈哈哈哈。”齐进也点头:“挺贴切的。”
“我出去一下。”玉面郎君板着脸跑掉了。
齐进问谭青:“这次你再回乌斯藏上的总坛,得隔多久才能再出来?”
“不知道,得听教主差遣。长安分坛上报至今没抓到六阎罗,兴许过不久教主又会派我出来抓他。”谭青叹气:“或者我想个办法以色神令执行色神职责,溜出来找你们聚聚吧。”
齐进说:“你总替石向天办事。而我从没搞清楚过,你们天一教到底是四神大还是教主大?”
我疑惑:“什么色神令?”天一教中人卫彦说:”四神,信物。”而沈涟回来落座。
谭青往桌上一口气吐出一嘴黑西瓜籽,才说:“四神各有信物,就叫四神令。我的是色神令。”他回答齐进:“哪个大可不好说。平时四神都听教主差遣。但当四神以各自信物执行职责时,那即是神的旨意,连教主也要听令。其他三神不可干涉。”
我问:“你的色神令具体是什么东西?”
谭青一笑:“李大夫什么都想知道,下次告诉你。我先走了,谢齐大哥款待和你的驱蚊香囊。”他在我面前晃晃香囊,闪身消失。我问卫彦:”你知道色神令具体是什么吗”喽啰卫彦摇头:”没见过。”
齐进说:“我去还木桌。”他打着赤膊端起石桌上垫的木桌出去。沈涟说:“院中乱,我来打扫。”
我去厨房烧自己的洗澡水,卫彦跟过来,杵在门口挡事。他入夏之后都直接倒井水,倒不须烧他的。我开上火,想起谭青次次飞身离去极其洒脱,问卫彦:“我还能学轻功吗?好羡慕你们飞来飞去。”
沈涟在院中说:“我先回师傅家歇息了。”
我说:“好的。”
而卫彦明显顿住,才说:“太晚。”我说:“你去冲凉吧,吃得一身汗。”他点头出去冲凉了。
“谁说太晚的?”齐进胳膊上搭着晕染了片片红西瓜汁的白褂子,在门口说:“我回来拿衣物,正听到你和卫彦聊武功。”
我关了灶火,兴致勃勃地问他:“齐大哥,你觉得我能学轻功么?”
齐进说:“你往外跑二十步,再跑回来。”我照办,问他:“怎么样?”
“我未见过武学资质如此愚钝之人!”齐进沮丧地说,“即使从小练,终你一生也学不出个什么。”
我接受了,边往大木桶中舀水边问他:“那为何你的武功如此高?”
“我天赋异禀,又有赤子之心,乃是天生的武学奇才。”他孩子似地炫耀。我从他身后瞥见卫彦冲完凉了,便叫:“卫彦,去卧房中换亵衣。铺上叠的那件新的。”他闪进卧房中,尔后我的卧房中亮起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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