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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当差没从前累了,多好。”
燕捕头笑起来,说:“只你事事总往好处想。”
之后我们聊了些闲话,一顿饭吃得很愉快。
饭后送走燕捕头,天色已晚。睡前我想大儿子既然说的实话,明日该去喊他回家。卫彦又翻到梁上去了,我忍无可忍,到底喊:“卫彦,到铺上来。”
他翻到我身边躺下,又单肘支自己起身,轻轻吻我脖颈间骰子。我反过来压住他,吻过他额头后,向下啄一口他的嘴唇,居高临下低声问他:”你做什么总睡梁上”
他眼神游移:”铺上,不安全。”
我说:”你武功很高了,其实梁上铺上对你而言应当一样的。”
他迟疑了一会儿,承认:”是。之后,睡床。”尔后抬头吻我。
年少受训的残酷烙印在他身上无处不在。而他所受的训没有礼义廉耻一说,于武上是制敌为先,于床笫上…初时青涩过后,尽是出自本能的反应,热烈不加掩饰。比起百般挑逗万种花样,他似乎更爱肌肤相亲细细碎吻。
到我在他身体里,埋首他颈间时,他低声自语:“主人,很好。”情到浓处,我看着他那双平静漆黑的眸子,在他体内一泄如注。屡次之后,隐约想着溺毙他眼中也不要紧。
因情/事上把持不住,次日我又晚起了,附带腰酸背痛。卫彦老老实实地等我松开抱着他的手臂,才出门去了。他武功卓绝,出门自是神清气爽。
开医馆坐诊完之后,我本要去齐进家找沈涟。刚背过身锁药屉,沈涟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来:“李平,你是不是给了齐老夫人十两金作我拜师钱?”
我转过身,沈涟身后有人流匆匆和满街喧嚣,他面上是故作成熟地没表情。我只得承认:“对,你怎么晓得的?”
“齐老夫人说漏了。”他忽然低头,我又瞥见他浅浅的梨涡,“我身契才十三两银子,你何必给那么多?十两金够你在东华门置处宅子了。”
我皱眉:“不是这样算的。不可以少了,齐老夫人多半看在我倾尽所有的诚心上才帮了忙。旁人拿百两金去,齐进也未必肯教的。你好好练即是不辜负我了。”最好叫我一声爹。我又问:“卫彦的事我找他求证过了,你说中了。”
他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我问:“你还是回家住?”
“那是你和卫彦的家。不是我的家。”他微哂,“我没有家,回哪里?”
我正感到火气上来,他忽然说:“太学十日一放,卫八公子那里我还同你去。”
我说:“这倒好,卫八最惦记你了。”
他转身离开,阳光洒在他身上,他说:“你一次都不来师傅这里看我,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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