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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兰看向指尖的液体。
实在太饥渴了,还没碰,就这样了。
他吹干头发出去,看见闻洲行坐在书桌旁的沙发上,上身和下shen呈钝角折叠,腹部紧实有力,裤腰滑至人鱼线的位置,像头精悍、充满爆发力的猎豹。
温兰说,“你去洗澡吧。”
闻洲行嗯了一声,长腿落地,起身去浴室。
温兰躺在大床一侧,他精神很困,身体却很亢奋,便闭目缓一缓疲惫的大脑。
他能清晰的听到水停止的声音,接着开门,然后一个力道压在了他旁边。
不对。
他睡在左边,那股压力应该在另一侧才对,为什么在左边?
一只手落到了他的脸上,轻轻一触,就像被烫了手似的赶紧收回。
再接着,又试探性的碰了一下。
温兰在对方第三次触碰时睁开眼,看见一脸错愕的闻洲行。
温兰问,“我的皮肤nen吗?”
闻洲行耳梢泛红,有些窘迫,“nen。”
温兰坐起身,拿起闻洲行的手,笑问,“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闻洲行呼吸变得急促。
“可以碰,”温兰把闻洲行的手贴在颊边,引导着他,温兰受不了的嗯了一声,嗓音绵哑,“用力。”
本以为闻洲行会吓得缩回手,但他没有,生涩却大胆配合着。
闻洲行的手与温兰的不同,指腹粗糙带茧,跟他细皮nen肉的手不一样,所过之处皆泛起阵阵颤栗。
温兰说舔了舔下唇,“你可以对我再过分一点。”
粗暴对他,甚至撕裂他。
不用犹豫的温柔,不要无用的怜惜,他要的是强悍甚至暴虐的男人。
他每晚都在模拟这一刻,坦然面对那个空虚、渴望的自己。
甚至不用准备太久,就能进入最好的状态。
……
温兰问:“你会不会很意外,我竟然是这样的人?”
闻洲行从身后抱住温兰,“意外,但坦诚可爱。”
温兰也是第一次,像是受到了鼓舞,他侧过身摸着闻洲行的脸,“给你一些奖励。”
三分钟之后。
闻洲行血脉偾张,青筋暴起,像一头被逼到爆发边缘的猎豹。
……
胡闹了一晚上,温兰已经疲惫到了极致,他却因被填满了而满足。
闻洲行问他,“痛吗?”
温兰说,“不同。”
确实不痛,可能他天赋异禀。
闻洲行抱着他亲吻了一会,这时温兰的手机响了。
温兰的妈妈问他为什么一夜未归。
他解释了一下原因,温兰妈妈便没再追问,只是让他记得去看奶奶。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奶奶。”闻洲行说。
温兰道:“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晚上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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