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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说:“哪里哪里,是我不好意思才对,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我这不是明天一早要出差,就今天晚上有空,找程风说点事儿,顺便送点东西嘛。”
他指了指客厅角落里的一个木质箱子:“程风说咱岳父岳母喜欢喝这个酒,叫我不论怎样都给他订一些过来。这酒的酒厂在法国,每年产量……”
程风咳了一声,狗哥便适时地住嘴了:“程风不让我说,那我就不说了。程风老在我们哥几个面前提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他好和我们说小奶狗小奶狗的,他最喜欢……”
这时程风又咳了一声,狗哥便彻底住嘴了。程风看向叶霖:“霖霖,我们刚才听见你们在门外说床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床?对,是床!
叶霖急中生智,拍了拍表哥的肩膀:“我表哥家的床睡得不舒服,床板和席梦思一睡就坏,他一直想买一张好点的床。有一次我和他说我男朋友家的床挺舒服的,他就缠着我硬要来看看是什么牌子的……是不是这样啊,表哥?”
邵春眯着他的小眼睛瞪他:“是的,表弟。”
程风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表哥,快来看我们的床吧。”
一行人一起移步到卧室里,程风打开卧室的灯,邵春便假模假样地参观起程风家的大床来,他沿着大床转了一圈,时不时地用棒球棒戳一戳床板与床垫。
程风提议他躺下试试,邵春便四仰八叉地往下一躺,整个人瞬间陷进了一团柔软的记忆床垫里。他往上挺了一挺,又向下沉了一沉,整个人抖了好几下,但床和床垫都一动不动,颇为坚固。
狗哥评论道:“春哥人码子大,确实需要一张这么大的床,床垫也挺合适,是不是啊,程风?”
程风:“是。”
邵春听闻,又演了起来,他将球棒像个枕头一样抱在怀里,眯着眼睛哼哼唧唧:“舒服,这张床确实舒服。”
但狗哥紧接着问:“你们上哪儿遛弯,怎么还带着球棒呢?”
叶霖与邵春同时开口——
叶霖:“我们刚才打了棒球。”
邵春:“我拿球棒量一下床啊,一棒长度80厘米。”
两人互看一眼——
叶霖:“对,拿球棒当尺用。”
邵春:“对,我们刚才打了会儿棒球。”
叶霖总结发言:“我们打了会儿棒球,顺便拿着球棒来量尺寸。”
狗哥哦了一声:“你们两个都挥棒啊?”
邵春抢答:“接球的人回家去了。”
狗哥:“那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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