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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却是明白了,若是太子,自然可以说出来,这样藏着掖着,说明太子不堪重任。
皇帝想到这里,艰难地想起来先前太医为太子诊断,说他先天不足,恐怕子嗣有亏,但后天养回来,总会和常人无异。
皇帝有些坐不住了,他风一般来,又风一般的去,派了个太医给太子诊断身体情况。
皇帝一走,温岁又坐了一会儿班,等到皇帝给江释雪诊完脉后,脸色不大好看地离开,他才出现在江释雪旁边。
江释雪看向他,“父皇是从先生府上回来的,先生与他说了什么?”
温岁淡定地说:“他问我他哪个儿子能行,我当然说殿下。因为殿下身体已经痊愈,连娘胎里带的胎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絮絮地说着,江释雪却看着他走了神,温岁说完后,察觉到了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问:“怎么了?”
江释雪举起脉枕拍了拍膝盖,轻声道:“先生当真是来帮我的吗?我怎么觉得先生在给我拖后腿。”
温岁愣了一下,虚心请教道:“此话怎讲?”
江释雪说:“父皇本就对我不喜,先生对我表露出赞扬肯定之意,只会让他更视我为眼中钉。”
温岁一听,大惊失色,“那我该怎么做?”
江释雪说:“先生应当委婉提示父皇,我不堪大任,最终会继承皇位的,会是大皇兄江盛。”
温岁:“…………”
他就是这么做的。
温岁虚心请教道:“这是为何?”
江释雪却摇摇头,不说了。
温岁哀求道:“殿下,这究竟是为何?”
江释雪面色有些冷淡,垂着眸不去看温岁,“先生如此行径,让本宫有些失望。”
温岁有些着急,却也努力按捺住,“殿下,我对这些确实有些一窍不通,若殿下不与我说清楚,我下次还会再犯,若是耽误殿下的要事,那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江释雪依然紧闭双唇,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温岁也不知怎样才能撬开他的嘴,想来想去,摸了一个棒棒糖出来,“殿下来吃糖。”
不等江释雪拒绝,温岁就将糖果塞到了江释雪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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