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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越也没法和一个醉鬼讲道理,只能顺着哄:“不娶,我谁也不娶。”
白婠婠闻言更生气了:“谁让你不娶了!你可以娶我!娶我啊!大笨蛋!”
楚长越哭笑不得,心里却甜得快要溢出蜜来,语气温柔到了极点:“好,娶你,一定娶你。”
他说完就有点后悔,暗责自己酒后冲动,居然做了这种大言不惭的保证;好在白婠婠已经醉糊涂了,不然还不知会被她如何纠缠不放。可转念却觉得自己似乎又很盼着白婠婠来纠缠,耻于承认自己乐在其中,又无法否认心中的期待雀跃,很是矛盾羞恼,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婠婠不知他心中挣扎,但显然很满意他的回答,口齿不清地嘟哝了两句谁也听不懂的话,伏在他肩上睡了过去,被抱回房放在了床上也不肯撒手。
她的手劲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楚长越被钳着后脖子,也不敢硬掰,只能陪着她躺下,紧紧贴着她柔软温热的身子,被这甜蜜的煎熬折磨了一夜,直到天色微亮才总算脱身,鬼鬼祟祟地溜回自己房里,足足冲了三大桶凉水才勉强小憩了片刻,起来却发现脖子里多了一个硕大的红印,还被军中同僚大肆调侃,问他昨夜在何处风流,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原以为白婠婠已经断了片,谁知她酒醒之后就找上门来;楚长越先是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昨晚的越礼行为唐突了她,没想到她盯着他脖子里的红印看了半晌,一本正经地向他宣布:“是我先动的嘴,我会对你负责的。”
楚长越无言以对,就这么莫名其妙、半推半就地被“负责”了。两人在那之后再无过激举动,白婠婠恨不得把自己的郡主大印盖在他脑门上,楚长越却顾忌着两人身份,更清楚他们之间尚隔着重重阻碍,必须要循序渐进。
白婠婠也并非不识大体,不敢太明目张胆,还是像之前一样,借着交接的机会与他见面。
西南诸国战力薄弱,但各国之内都有大量私军流窜,反而比颐国更乱更危险;楚长越每逢交接,都会把敌军残留部队的人数、战力、可能出现的地点和逃窜路线详尽地推算出来,叮嘱白婠婠要注意安全,却从不劝她留守后方,更不会和她说什么女子莫要上战场之类的屁话。
白婠婠最受用的就是他这一点,不会因为两人之间亲密的关系而试图掌控和限制她,只会在背后给她无微不至的保护和关怀,托着她向更高更远处翱翔,而不是把她塞进笼子里,自以为精细地豢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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