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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节,无论夜雪焕还是蓝祈都太熟悉了,飞快地就在脑中把她未说完的话补全了,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了楚长越,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楚长越啊楚长越。”夜雪焕啧啧道,“没想到……原来你竟是这种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楚长越不假思索地反驳回去,刚出口就觉得哪里不对,又赶紧改口,“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然而并没有人愿意听他解释,蓝祈甚至一本正经地教育锦鳞:“好好吃饭,接下来的都别听,免得学坏了。”
锦鳞狐疑地在几人之间看了看,然后把脸埋进了碗里,假装自己暂时失聪。
夜雪焕自然没什么资格数落楚长越,但蓝祈当初毕竟是在清醒的状况下点过头说过愿意的;何况他是男子,当时的身份又是男宠,假戏真做、两厢情愿,也算不得是什么话柄。而白婠婠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少女,又是堂堂定南王府的郡主,与他们当初的情况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当然不认为楚长越真做了什么对不起苍天大地的事,只是这两人会走到一起,实在让人意外,可细想之下又似乎有着那么几分必然——楚长越性子严肃拘谨,脾性又温和,就和童玄一样,特别能勾起人调戏的欲望。以白婠婠的性子,想不去调戏他都难,哪怕是这会儿也还在不遗余力地描黑事实;只可惜当时去云水关时,楚长越已经先一步押送赵英回了丹麓,否则这两人可能那时就能对上眼。
思及此处,蓝祈强压下快要忍不住上翘的嘴角,冷哼道:“禽兽。”
楚长越简直快要窒息。
白婠婠这才把她那口大气喘完:“……然后我就亲了他一下。”
楚长越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就地掩埋。
夜雪焕觉得关键部分就要到了,饶有兴趣地问道:“就这样?还有再然后么?”
白婠婠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楚长越,故意说得无比暧昧:“再然后我睡着了,不记得啦。”
简直就是越描越黑。
楚长越赶紧指天指地发誓:“我什么也没做,就是把她扶回房休息了。”
夜雪焕挑眉问道:“当真什么也没做?”
楚长越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当真。”
夜雪焕痛心疾首,失望摇头:“禽兽不如。”
——酒后失态、干柴烈火,控制不住是禽兽,控制住了禽兽不如,敢情他从被白婠婠亲上来的那一刻起,横竖就已经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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