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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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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镜虽然不及宫中几个阁老那般老谋深算,但也在朝堂上打滚了一年多,也见识过不少。一听夏成宁从钱氏房里出来,无故提起滁州之事来,只道是母亲说漏了嘴,心中迅速打好了腹稿便开口朗声说道。

“是么...我自幼在滁州长大,此番来京也有些想那儿了...”陈镜东绕绕西绕绕,讲了些当初书院内一些趣事,又将话题拐了弯地往府上侍奉的奴才说去,见夏成宁脸无异色,只觉得是妻子歪打正着,此番更是放松下来,与夏成宁说了许多。

而夏成宁见陈镜一副清风朗月模样,说出的话更是样样有趣实际,不似作伪,只道是婆婆方才敲打自己,便也驳了听雨去查的意思。

却不知这外宅内的王澄已然是即将临盆,自己才一新婚,便实实在在地有了母亲一称,实是可悲。

两人自洗梧院回了玲珑居,陈镜方才见夏成宁提起滁州,心中有鬼。连忙谎称自己公务繁忙,径直奔书房而去。

一进书房,便叫了小厮暗中拿了令牌,连忙去请了北镇抚司的宋连来陈府一叙。

这宋连虽是一团雾水,但因着令牌,便也没推脱,摆下手头事物,径自入了陈府。

陈镜本与宋连除以往腊月见过几面外,其余并无什么过深交情,只此次进城得了祖母意思,说是要多与外祖家多走动走动,也可解了她远在滁州的思念。这宋连本是宋家老爷一姨娘所出庶子,家中本无甚关怀,谁料此人身上确有些真本事,短短几年便官至锦衣卫千户。这几月来往下来,两人到确比从前亲热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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