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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的各种纷扰,都随之消失,周慕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眼前带着他舞动的这个人,发现秦洲今天很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周慕送他的第一套衣服是一套礼制军装,秦洲便以为周慕是最爱军装的,所以他今天特地找到了当时退伍时,自己穿的那一身虫族的礼制军装。
到底是经过很长时间的变动,虫族的礼制军装与周慕所设计出来的,风格差距很大。
首先就是非常紧身,衣服用的是虫族最先进的轻型材料,在最大限度上包裹住肢体,避免肢体受到伤害,但为了作战方便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会紧紧的贴在身上,几乎身体上的每一根肌肉线条都能看的清楚。
礼制军装的要比作战服稍微强上一些,但也非常的贴身,衣服是一套连体的黑色劲装,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只有一些利落的几何线条作为装饰。
全身上下除了衣服本体之外,只有腰上系了一条银质的金属腰带,腰带扣是一个特殊的图案,周慕猜想不是代表家族就是代表军团,还有一条皮质的快拔木仓套带子斜斜的挂在胯骨上,木仓套的另一端箍在紧实的大腿上,性感又危险。
秦洲的面具是一种很特殊的材质,像是一团烟气一样,没有实体,但就是遮住了佩戴者的面目,神秘的让人心痒。
如果说之前周慕设计的那套,秦洲穿上是禁欲的性感,那么今天他就是狂放的性感,简直是个行走的荷尔蒙机器,举手投足,每一个动作,都在昭示着自己的强大和魅力,即使他现在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也给人一种随时会被他征服的致命危机感。
周慕却丝毫没有被他周身的气场所吓到,秦洲猜对了,他确实非常喜欢。
金丝面帘下的唇角一直上扬着,随着周慕的旋转,面帘上的流苏也被甩动的飞扬起来,时不时会蹭到秦洲的手臂和胸膛,又调皮的一触即离,在灯光下闪动着一片碎金的光影,看的秦洲实在眼热,他趁着舞曲的最后,动作和缓下来,低下头轻轻的用嘴唇擦过面帘上的流苏。
一曲终了,会场上的灯光再次全部熄灭,而此时,秦洲的脸恰恰好停在周慕的脸前面,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流苏,连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周慕想问他要干什么,又不敢开口,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只要一开口,嘴唇和嘴唇就会碰上,想向后退,后腰处又被秦洲不容拒绝的紧紧按住。
他只能浑身僵硬的杵在秦洲怀里,像一只被按在野兽爪下的猎物般动弹不得。
秦洲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就连面前周慕的表情也看得一清二楚,有点慌乱,但似乎又有点期待,秦洲低低的笑了一声,凑的更近,用嘴唇拨动了周慕面帘上的流苏,然后直起身,将周慕放开了。
流苏们被拨开,又摆荡回来,碰到周慕的唇上。
明明是冰冷的金属质感,周慕却觉得热烫,他的眼睛虽然在黑暗中看东西比较模糊,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能分明的看见秦洲侧着脸,用嘴唇从面帘上滑过,就像给了这流苏一个轻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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