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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皮毛中的赤足、在另一指尖悬空慢慢旋转的怀表。
里面笑容依旧,映照在纯蓝的双眼中却穿透无数防备,让它脆弱。
“帕夏……”
叹息溢出口中,俯下身的雷斯伊德闭上眼,试图将自己埋在怀表里的青年怀中。
他的鼻尖触碰着那里,嗅着不可能嗅到的体温。
“每当夜晚,我都在想念你。”
可你不见了,在我说拿到金牌你要答应我的那天。
你不见了。
舍弃了所有,包括我……
睫毛颤抖的雷斯伊德脑海中带着温馨滤镜,回忆着青年的画面。
明明高大却围着围裙煲汤的背影、织着围脖说这样会很温暖的笑容、在看台上因为他比赛时一次跳跃而闪闪发亮的黑色双眼……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火光太温暖了。
渐渐地,那双黑色眼睛变了颜色。
它的瞳孔变成黑色的小点,瞳膜渲染成金色,在金中透出冷调的青,凝成另一副模样。
讨人嫌又灵性活泼注视着雷斯伊德,呼唤他的名字——
“嗷——”
雷斯伊德:……
不,一定是我最近被那头老虎烦透了,所以才会把我的帕夏幻想成一头被猴子养大的老虎!
他睁开眼不悦地蹙起眉心。
他心中的净土、完美的帕夏不该被任何东西玷污。
何况那是一头欠扁的骗奶粉,吃到胡须都挂着奶粉渣的蠢货。
把那副画面从脑海中剔除的雷斯伊德也没有了刚才的心情,他面无表情收起怀表,一口饮光杯中的酒。
正准备再倒一杯时,身后的小窗突然响起来。
那种声音就像是妈妈用沾了水的报纸擦玻璃,咯叽咯叽。
雷斯伊德皱眉回头。
然后,他很快在不大的窗口看到两只黑色梅花大肉垫,和肉垫中间因为紧贴窗户,脸都扁了鼻孔放大、还把鼻水蹭在玻璃上的脑斧蠢饼脸。
雷斯伊德:……
虎子OVO:嗨!
雷斯伊德:……
只用了一秒,雷斯伊德木着脸,在‘我是否该浪费一块玻璃’和‘我要不要用枪打死它’之间果断拿起了支在墙边的散弹枪,并严肃脸填上了弹。
雷斯伊德:给我死!
虎子:……卧槽!
被瞄准的虎子眼神露出一丝惊恐,它赶紧挥舞自己的爪,艰难冲身后的山林挥了挥,又贴着玻璃试图用表情丰富的毛脸表达自己的意思。
虎子瞪圆虎目:“嗷呜——”大哥别开枪,看我眼色行事,我不是坏虎啊,山林有危险、SOS!
雷斯伊德缓缓扣动扳机,假笑:听啊,尸体在说话。
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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