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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季北眸子微闪, 把手心上粘稠的液体展给郁江澜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住在这个酒店的只有我们战队,知道你房间号, 又知道你腰伤经不起摔的。”凌季北眼底戾气翻涌:“那只能是…”
“凌凌。”郁江澜轻轻地皱了下眉,适时地打断他不好的猜想:“不要那么想事情, 也许只是巧合。”
“是巧合吗澜哥,往你门前洒这东西, 跟特么谋杀有什么区别!!!”凌季北气得浑身发抖,“这如果是故意的, 那人简直坏透了, 或者已经不能叫个人了吧,我去查监控!”
他说着气势汹汹地就往外走。
“凌凌!”郁江澜担心他和酒店的工作人员起争执,伸手想去拦他, 可腰已经力不从心了,经这一挺又是撕裂般的疼了起来。
嘶。
门关上的一刹那, 郁江澜按着后腰无力地弯下了身。
都说病痛真的会带给人一种生理性地恐惧,看来这是真的。他心态瞬间就有点崩溃, 眼睛望着地面, 重重叠叠的黑影铺天盖地而来。
为什么这么难。
他不过只是想要心无旁骛地打上一局游戏, 无关输赢,为什么都这么难。
郁江澜落寞地垂下眼睫, 苦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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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凌季北急匆匆地回来了, 手里拿着冰袋和跌打消肿的喷雾。
“妈的我吐了,”他黑着一张脸,一进门就愤愤地说,“他们不给我看监控, 说涉及隐私需要走流程,走他妈的流程!操!”
凌季北很少像这样面露凶相地爆粗,看样子是真的很生气,可当他看见安静坐在床头靠的郁江澜时,目光顷刻间还是柔和下不少。
“你怎么样了澜哥?”他坐到床边,双手一起握住郁江澜的手,关切道:“还疼不疼?”
郁江澜掌心都是汗,他没展开,兀自握着拳,摇了摇头:“没事,好多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是额头上莹亮的汗液骗不了人,凌季北心疼得直皱眉:“我跟范哥说了,他一会带理疗师过来,给你看看。”
郁江澜眼神中有些许的犹疑,僵硬地偏过头来看他:“如果…严重了…明天的比赛…”
“那你就别打了。”凌季北当即接过话,斩钉截铁道:“就算我们是废物,打了个倒数第一回 国,我也不愿意枪侣大赛的场景再重演一次。”
郁江澜闻言,不着痕迹地蹙下眉尖儿。
凌季北语气又重了重,强调了一遍:“总之,带伤打比赛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郁江澜若有所思地陷入了沉默,轻轻垂下眼睫,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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