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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细胞的基因链中抽取片段,就像活生生从库可的脑子里一根根拔出脑神经一样,剧痛。
温泽尔每拔出一个异常片段,库可就是一颤。
直到最后汗如雨下,疼得几乎麻木。
最开始的时候温泽尔尝试过给库可注射麻醉剂,但是不管用多么强效的麻醉剂,库可都能保持清醒。
后来温泽尔调制出新型麻醉剂,一滴能麻翻一座城的那种,库可也确实昏迷了,但是没想到昏迷的库可任何虫都不能近他的身,只要一靠近就会被闭着眼的库可给揍一顿。
沙包大的拳头拆了温泽尔两座房子。
无奈之下,温泽尔弄醒了库可,询问库可该如何处理。
库可看着被自己弄成一片废墟的房子,摸了摸鼻子,肥圆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房子我赔你。”
温泽尔好笑道:“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麻醉。”
库可说:“那就醒着。”
温泽尔:“会很疼。”
库可:“没关系,我不怕疼。”
后来每一次治疗库可都清醒着,感受着每一次剧痛。
夕阳逐渐下沉,治疗室里依旧灯光明亮。
温泽尔屏住呼吸,精神力触角缓缓移动抽取最后一个异常片段。
呼——
终于完成了。
温泽尔终于如释重负,笑着说:“好了。”然后拿过一个毛巾递给库可。
库可脸上惨白,满脸汗珠,伸出接毛巾的手微微颤抖。
又是一夜。
太阳刚刚冒头,大片的晨曦照耀宿雪莹莹发光。
一大片粉红的梅林梅花盛开,几缕晶丝挂在枝头,流光溢彩。
再往前,是一座充满科技感的建筑,说其充满科技感是因为其外表大气恢宏,线条流畅,离远看像是一颗南竖着的巨大虫蛋,表面流动着的线条忽明忽暗,美轮美奂。
底下的梅林宛如绒毯底座,其上放着一颗艺术品般的椭圆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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