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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渔傻了眼,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不能,这是诅咒!”
崔安澜听到“诅咒”两字,心里已经满是怜爱,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程渔的手:“那这疼痛能缓解嘛?”
程渔不习惯地抽出手,点点头:“能,多做善事,积善果便……等一下,你在套我话?”
崔安澜自然摇摇头,他听到做善事,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想着等出去,就以程渔的名义,开设一个慈善机构,这样程渔就能广积善果,
只不过两人都不在一个层面上瞎聊,鸡同鸭讲了许久,最后在程渔的一句:“你……不会是心悦我吧?”中,终于结束了尬聊。
崔安澜就坐在程渔对面,因为这话脸一热、心一惊,赶忙回应:“怎么会?我不喜欢男人!”
程渔有些狐疑,翘起腿,审视着面前俊逸的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崔安澜的皮囊尚佳,长着一张没有攻击性的温柔脸,他像是邻家男孩,又像是贴心弟弟。通身干净透彻,宛如水晶。
这是一个难得干净的青年。
至少,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年代,干净是最值得称赞的词。
程渔打量着崔安澜,听见崔安澜自辨:“你忘记我有前女友的事情了嘛?而且我交往过三任,都是女孩子,没有过男生。我……”
程渔就更加不理解崔安澜。他不耐烦地打断崔安澜的话,问:“那你那么迁就我,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崔安澜一听,本想把梦中的事情全盘托出,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自己若开了口,真相就会离他而去。
他能看出程渔讨厌男人的觊觎,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回答,让程渔很是满意。
至少,程渔没有再吐血,没有再动怒。
崔安澜在家卧床静养的日子里已经拟定了计划,就是和程渔成为朋友,然后通过程渔了解真相。他对程渔的种种包容、迁就,自然是为了刷程渔的好感。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程渔会开心、会满意、会对他放松警惕。
在崔安澜的眼里,没有不能成为朋友的人,只有他想或不想。
他看着程渔漂亮的脸,说出:“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程渔觉得新奇,这世界上还有人敢跟自己做朋友?
他换了个姿势,想继续听听崔安澜的解释。
崔安澜知道自己上一句话令程渔满意了,继续道:“我……其实对大昭历史很感兴趣,我是南明大学历史系的学生。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其实是看到了你手上的金镯,它是大昭的制品对不对?”
程渔没有回答,他在判断着崔安澜口中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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