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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洗收下木盒:“昨日的事过去了,往后我不会再提。”
“谢谢,”方扬礼说完抬起头,满脸认真,“但,这不表明我接受你抢我师尊和姐姐的事!”
“嘿,你小子?”陈洗极其无语。
怕又要吵起来,凌傲月连忙拉住陈洗,轻声劝道:“他还小,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陈洗反驳道:“他还小啊?十二岁也明是非了吧,怎么就这么轴呢?而且让我爱幼的前提是他得尊老吧。”
“好好,扬礼,你转回去。”凌傲月真是服了这俩祖宗。
这时,司徒曜带着阿柏来了,陈洗与他对视一眼,一妖一魔心照不宣地笑了。
时间飞逝,转眼间,一个月便过去。
一个月来,陈洗单知道灵丰门的神器名唤“赤莲子”,再无所获。
主要还是因为天天上课,无寻处、求知堂、俗物堂三点一线,闲下来天也黑了,他抽不出时间将各处细细考察一番。
期间,魔域传来消息,称关于药的事已有眉目。
陈洗也询问过关于七年前仙魔之争的事,但父亲并未正面回答,只道事情并非他听说的那样。
自从停了那毒药,吃师尊给的药后,陈洗气色养好了许多,虽然身板还是薄,但不似初来那般病入膏肓。
原本是最后吊着一口气,现在约摸有两口气了。
陈洗觉得现在的日子也不错,甚至要比在魔域时更开心。
以前因为伤,魔众都小心看管着他,出门怕他遭遇不测,打个喷嚏怕他撅过去,喝水都怕他呛到,致使他整日什么都不敢做,于是浑浑噩噩、无所事事。
现在到了灵丰门,他日日学习法术,闲暇时与司徒曜、凌傲月插科打诨,放课后还有师尊在无寻处等他,简直充实又快乐,快乐地让他有时候忘了自己的身份。
对啊,他可是魔尊的儿子,仙魔势不两立,他来灵丰门的动机也并不单纯。
如此虚幻的美好,又能维持多久呢?
但他还是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毕竟这是从未有过的美好。
傍晚归来,陈洗按照以往去寻师尊闲谈,一个月来几乎日日如此,即便无事可说,他也会没话找话。
他喜欢师尊听他胡天扯地时依然专注的神情,更想每天能见到师尊,毕竟闻名遐迩的美人在侧,谁不想时时观摩呢?
看着这俊美到神鬼共泣的面容,陈洗饭都能多吃一碗。
可今日,师尊却房门紧闭,屋中烛火也未亮起。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陈洗心下奇怪:往日师尊有事出门都会说一声,今日怎么一声不响地走了?
他拿出传音玉查看,并未收到过师尊的留言,便尝试联系道:“师尊,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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